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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沙菲克先生,您真是很有胆量......当然,我也不赞同纯血派的那些说法,更何况我也说不上是纯血巫师。但是,对于自己的哑炮父母或者孩子,很多巫师都是不愿意提起此事的。”
“至于哑炮自己受到的折磨,就更别提了。我还是个年轻记者的时候,私下采访过一个哑炮。哑炮不只是受到自己不能施法的折磨,别人的任何眼光都会让他们难受;”
“鄙视的,无奈的;同情的,怜悯的;悲伤的,鼓励的......无论你用什么眼光去向哑炮传达感情,他们都会难受。因为他们被巫师社会不容,又不情愿当一个彻底的麻瓜。”
“所以,有的哑炮成年后或在成年之前,直接就自杀了;欧洲还有极少数家族只要出了哑炮,就直接杀死。就算是当个巫师世界底层的人物活着,也是从一种痛苦到另一种痛苦。”
“哑炮多半在麻瓜社会离群索居,有一半终生没有结过婚;甚至当了乞丐或者流浪汉,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就这样孤独过了一生。巫师界对他们照顾不够,虽然有些耳目之类的工作,但没有保障。”
“您这篇文章,我会交给古费主编的。虽然尖锐,但并没有指责任何一方,也没有直接得罪纯血派的势力。我想,这篇文章肯定会引发巫师界的讨论。”
说罢,贝蒂-布雷思韦特仔细收好稿件,连茶点都没用就匆匆离开了;按他的说法,得早一点让主编看到,斟酌一下何时发出来;最早是在后天能发出。
贝蒂离开之后,里斯从书房走了出来:
“艾文,今晚我们准备行动;你就在家呆着,哪也别去。目前我们不能冒让你出事的风险,明天早上,咱们研究一下怎么处理那枚戒指。”
“还有,我明天就给斯拉格霍恩写信,接下来约定一个时间带你过去。他确实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但是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单纯的躲避能解决的了,希望他能明白。”
第二天早上,艾文起床用完早餐之后,里斯将他叫到了书房。书房桌上放着那个曾经用来装日记本的盒子,里斯将盒盖掀开,一个金戒指躺在盒子中央。里斯看着戒指,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昨晚真是惊心动魄。艾文,你不知道那屋子被布下了多少可怕的黑魔法来防护,都是用来杀人的东西——我们进屋之后,看到了好多动物尸体和几个乞丐的尸骨,只要进来,就很容易触发这里的黑魔法。”
“这戒指上除了杀人的魔法,还被下了一个很隐蔽很阴损的法术;只要第一次看到它,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戴上去,而戴上这个戒指,再厉害的巫师也可能被上面的诅咒杀死。”
“劳差一点就中招了,幸好我听了你的话早有防备,直接一个束缚咒把他放倒在地;让他没能摸到这个戒指。真危险哪,汤姆-里德尔实在是个可怕的黑巫师。”
这个戒指很大,像是金子做的,工艺粗糙;上面嵌着一块沉甸甸的、中间有裂纹的黑石头。艾文仔细端详了一下,将盒盖盖上,说道:
“戒指上有冈特家族的标识。工艺非常落后粗糙,很明显就是中世纪手艺不行的金匠制造的,只有重量非常扎实。重点是那颗宝石——”
艾文抓起书桌上的纸和羽毛笔,快速写下了一个词:
“ResurrectionStone”
直接举着让里斯看到之后,艾文一挥手,纸自己在空中燃尽了。里斯紧咬着牙,死死抓着胸口的衣襟:
“艾文,你说这就是那个,死,死亡——三个中的一个?你看到了能证明这石头是这个的画面?”
艾文直接比了个“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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