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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厂问，姜言点了点头。
“没错是我传授给他的，效果怎么样？”
听到姜言问，赵厂长激动了起来。
“不得不说，小姜，你还真是一个天才，别人想破头都想不起来的事情，到你这里三言两语就解释了清楚。”
“那全钢制作的子弹涂上一层油漆之后，你还别说，他的润滑度几乎不比全铜的子弹差多少，关键还便宜，同样能买一吨铜生产出来子弹的钱，用钢生产那是成倍的提高。”
“不过小姜，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研究出来这样的想法。”
听到赵厂长问姜言就把之前都已经想好的说词给说了出来。
“你也知道，没有那个男孩子不喜欢枪械，尤其是我，特别的喜欢。”
说道了这里，姜言有点不好意思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道：“厂长，不瞒你说，我在SL留学的时间，我的一个同学的父亲是一个靶场的负责人，他没少带我去靶场里面玩枪。”
“像什么M-1/A1式汤姆逊、M-3式“黄油枪、KAR98K步枪这些枪械我都玩过，甚至我还拆卸过他们，他们的构造我闭上眼睛都能画出来，”
姜言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他同学里面确实有一个人的父亲是靶场的负责人，他也没少去哪里玩，至于拆卸根本没有的事情，这些二战的枪械，在自己那个时代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姜言在自己空间就可以搜索出来他们的信息，甚至设计的思路都有。
这一切都推给自己留学的时间，国家也查不过来，反正自己那时候也折腾不少事情，以至于姜言那时候是国家辅导老师最头疼的人，没有之一，
这说谎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九真一假。
“以钢代铜，是SL很早就研究的事情，他们的图书室里面有不少这一方面的资料，我也详细的了解过，你也知道我学的就是材料学，就借助他们的实验室研究了一下。”
“当时我想的就是，如果做成铜铁合金会不会保留这两样金属的特性，这一不留神就研究出来了这覆铜技术。”
“材料科学，不确定性太多，只能说我的运气比较好而已。”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姜言感觉口渴，又拿起来杯子喝了一口水这才开口。
“至于给钢弹壳涂漆，是我之前才想到的事情，在钢材上涂漆，不是能对钢材起到保护，我也就想到了用在子弹壳上，没有经过什么测试，也就是灵感一闪而已，能够证明他有用对咱们来说是一大助力，就是不能用损失也小不是。”
对于姜言这样的话，赵厂长真的是半信半疑，不过都是对国家好，他自然也就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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