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闲聊,自然就涉及到各自的悲惨身世了。几乎立刻就成了比惨大会。 “什么,你是军户,我记得我们那军户待遇可好了,人人羡慕,你跑过来干什么。虽然现在杭州挣钱,但记得军户还是过得去,算是体面人家,怎么也抛家舍业?” “军户算什么,我还是匠户呢。还不是抛家舍业了。” “你匠户怎么也跑,我们那儿匠户比军户强太多了,总旗见了都客客气气的。” “别说了,我还是个秀才,家里还有千亩良田还不是跑过来了” “吹牛吧,秀才老爷怎么可能过来。” “别说,真有秀才老爷过来的,圣母堂那边就有五个秀才。你不会就是那边的吧。秀才都跑路,那是够倒霉的。” 原本还挺陌生的几人,就因为都在老城泰西坊这一带做工,在街道良民社长的牵线下才凑了凑人数一起去登记,免得零零散散地,人给走丢了。 这一说话,自然慢慢也就打开话匣子了。 除了曾经的几个佃户只顾着附和笑而没有开口,其余人算是都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的委屈事说了一遍。、仿佛说完了就能跟过去做个告别或者了断似的。 大明太大了,这八个人的委屈,愣是没有一个相同的。 有妻子被人凌辱,人生安全被威胁的。 有全家被控制,家产被插槽,秀才身份被注销的。 有见势不妙,急着跑路过来的。 有被家族压迫,走投无路的 也有实在单纯活不下去,一路上逃难过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