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神说了,为防止流主无心看册,特意让我交代一声,秋水浮萍任飘渺,正是神蛊温皇。”拜月使者的声音并未因血雾的飘散而消失,“三份礼物,换赤羽军师一命,让他用头脑继续效忠西剑流,还请流主大人手下留情。” 月泠盘腿坐在房间的床上,收起了从空间缝隙中飘出的一道血丝。 “欸~好歹是师尊的兄弟,做人留一线,吾也只能帮到这了。”月泠悠闲地摇动折扇,“不过选择情义的代价,你又能承受的住吗?这一局远远还没结束。”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月泠衣袖一挥,打开了房门。 “俏如来,你回来了。”月泠走到桌前,为他倒了一杯茶,“面色有异,你是怎样了,难道黑白郎君拒绝了?” 俏如来接过茶,摇了摇头:“黑白郎君答应出战了。” “既然不是黑白郎君,你为什么心事重重,别告诉吾你又迷茫了。”月泠故意露出一脸的不悦,试探着俏如来。 “月姑娘,你相信世上有神吗?”俏如来犹豫了一下,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相信,也不相信。”月泠回答得十分果断,“所谓神,不过是人在苦难中信仰的寄托而已,所以吾不信神的存在。但若吾陷入无边苦海,谁能救吾上岸,他就是吾的神。” “信仰的寄托……”俏如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你从不问吾无端的问题,怎样了?”月泠似笑非笑地问道,“难道你见到所谓的神了?” “也许吧。”俏如来苦笑了一声,将天允山上的事告诉了月泠,其中略去了赤羽对她的怀疑。 “原来是这样啊。”月泠展开了折扇,悠闲地扇着风,“不管这月神何许人也,至少帮我们挫败了西剑流。四战三败,以炎魔的个性,说不定不等我们动手,他就亲自将人收拾了。” “但愿如此吧。”俏如来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第五战之上,“炎魔与黑白郎君一战之后,无论结果如何,必有损耗,此时正是炎魔最虚弱的时候。如果要除掉他,这将是中原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 “何止中原,想杀炎魔的可不止中原啊。”月泠笑了起来,说出了一个令俏如来震惊的秘密,“俏如来,你可知,神蛊温皇没死。” “啊?”俏如来一脸的惊讶,随后又露出了喜色,“温皇前辈没死,太好了!” “好什么?”月泠合起了折扇,一下敲在了他的头顶,“他没死才是大问题,这代表他早就有意假死。你也不想想,风云碑之战是谁所起,他的死又推动了什么?难道你以为身为藏镜人挚友,同为苗疆三杰,他会不知道藏镜人的秘密吗?” “啊……”俏如来发出了一声痛呼,捂住了头顶,“但温皇前辈曾多次帮助我,他此举必有……” “吾知道,有深意嘛。”月泠又是一击敲在了俏如来的头顶,打断了他的话,“那你可知,他就是秋水浮萍任飘渺?你可知他假死之后,一边玩弄百里潇湘,一边和宫本总司对赌,还将剑无极调教疯了?” “温皇前辈怎会是任飘渺?”俏如来显然不明白月泠在讲什么,“而且,师父与剑无极又是怎样一回事?” “你不相信吾,不相信大师姐?”月泠又一击敲在了俏如来的头顶,“温皇将银燕与剑无极扔下神蛊峰,化身任飘渺与师尊以徒弟赌生死。师尊教导银燕,任飘渺却为了泄愤,速成剑法,将原本就失了智的剑无极逼得走火入魔。后续发展猜也知道,师尊放不下剑无极,与任飘渺另起赌约了。” “啊?这……也许……”俏如来愣了一下,下意识想替神蛊温皇解释。 “别也许了,吾不过要告诉你,他没你想得这么好。”月泠叹了一口气,抚在他的头顶,“俏如来,如果你还将神蛊温皇当做前辈,与他对局你会吃亏的。” “啊……我明白了。”俏如来叹了一口气,神色有点复杂,“哎,我只是一时难以接受,也不能理解,温皇前……他为何要这么做。” “不知道,也许是爱玩吧。”月泠俏皮地眨了眨眼,然而她的双眼被遮,俏如来根本看不见,“说得再多,猜得再多,都不如亲自一问。总之你要有心理准备,那时的他,绝对不是你记忆中的温皇前辈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