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九章.她有个儿子叫赵军-《重生后做一个老实的村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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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军从屯部出来就往家跑,他脑袋有些懵,这一年来,他跟张家人相处得很好,张援民、杨玉凤真是把他弟弟看。

    而且赵军和张援民上山打围,赵军救过张援民的命,张援民也救过赵军,兄弟情义自是无需多言。

    赵军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才几天没见着啊,咋就要够呛了呢?

    赵军着急忙慌地跑回家,此时赵家屋里气氛十分的好,王美兰张罗着拿猪肉、拿牛肉、拿熊肉、拿狍子肉。

    亲家母来了,先不管做被了,先好好吃一顿再说。

    可就在这时,赵军扯门进来,正赶上杨玉凤在外屋地扒白菜,见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便问了一句:“兄弟,跑啥呀?”

    “儿子!”还不等赵军答话,就听王美兰在屋里喊道:“给你姐夫打电话啦?”

    赵军看了杨玉凤一眼,从其身边走过,进到里屋来到王美兰身前。

    赵军一进屋,王美兰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就察觉到了不对,等赵军凑到其耳旁说了句话,王美兰瞬间瞪大了眼睛。

    “真的?”王美兰问了一句,见赵军点头,王美兰深吸一口气,松开胡三妹的手,一边下炕,一边对她说:“亲家母,你搁屋坐着哈,我得出去一趟。”

    “哎!”胡三妹闻言大喜,转身伸手从赵春手中接过了小周到。

    当胡三妹把孩子脸贴在自己脸上时,王美兰已走到了屋外,将杨玉凤拉到了一旁。

    王美兰在杨玉凤耳边嘀咕一句,杨玉凤惊讶地看着王美兰,见王美兰表情严肃,杨玉凤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凤啊,别哭。”王美兰抬手为杨玉凤抹眼泪,但眼看着杨玉凤的眼泪抹不净,王美兰对其说道:“婶儿跟你回家拿两件衣裳,完了让伱兄弟陪你上医院。”

    “嗯!”杨玉凤重重一点头,问道:“那我家铃铛呢?”

    听杨玉凤哭,金小梅、解臣忙凑了过来,屋里的老太太、解孙氏、刘兰英也纷纷下炕。

    杨玉凤的意思,王美兰明白,她是怕张援民回不来,让小铃铛跟过去,万一有什么事,也好让父女俩见上最后一面。

    王美兰闻言看向赵军,此时赵军心里也没底,不敢替杨玉凤做这个主。

    “没事儿,凤。”王美兰看杨玉凤眼泪成串地往下掉,忙安慰道:“援民心眼儿好,好人有好报,你踏实过去,完了铃铛在我这儿,我给你经管着。”

    “咋的啦?”这时,老太太过来,拉着赵军问道。而赵军也没瞒着,说:“我张大哥搁楞场受伤了,上林业医院了。”

    “咋整的呀?”赵军话音刚落,就听解臣问道:“咋那么严重呢?”

    要是寻常套户,在解忠楞场受伤,该谁的责任就谁承担,没有把头的责任,解忠只需要出于人道主义给予一定帮助就可以了。但张、解两家关系处得不错,万一张援民出了什么事,解臣不知道自己该咋面对杨玉凤和小铃铛。

    “行了。”王美兰打断了众人的追问,抬手拦道:“我跟凤先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完了那个……”

    王美兰抓住老太太的手,道:“婶儿,帮我照顾好我亲家母。”

    “不用啊,你快忙去吧。”在屋里抱孩子的胡三妹喊道:“都自己家人,照顾啥呀?”

    听胡三妹这么说,王美兰也没客气,拉着杨玉凤就走。而赵军也往西屋里去,解臣见状忙跟上他。

    “军哥!”见赵军上炕,解臣也上炕,问道:“你跟张嫂子下山,我也跟你去吧?”

    “行。”赵军说着,从炕柜里翻出个小包,他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件小衫。展开小衫,里面有一沓钱。

    这是赵军自己存的钱,零零整整加一起有一千来块。看他把钱揣进兜里,解臣忙道:“军哥,我那儿也有钱。”

    他是有钱,但解臣的钱放在王美兰那里了,而王美兰跟着杨玉凤走了。

    “小军呐。”这时,往军用水壶里灌满热水的金小梅过来说道:“婶儿手里有钱,你等我给你拿去。”

    “不用啊,婶儿。”赵军拦住金小梅说:“我这有一千多块钱,够了。”

    说着,赵军起身从墙上摘下棵半自动步枪,招呼解臣找条干净麻袋把枪裹上。

    然后,赵军带着解臣从家出去,金小梅等人把他送出门外时,隔壁李家养伤的李如海强撑着病体挪出院子。

    “大哥!”这孩子也不是咋听到的消息,李如海冲赵军招手,唤道:“替我给张大哥带个好儿。”

    “滚犊子!”金小梅回身,向他挥手骂道。

    赵军、解臣上车,先到小卖店买了一些槽子糕、大饼干,等到张援民家时,杨玉凤拿着包裹从院里跑出来。

    张家院里还有两条狗,旁边别院里还有一圈大鹅,杨玉凤都不管了,把这些连孩子一起都交给了王美兰。

    当三人乘车往山下走时,两辆吉普车在永安林场大门前被看收发室的老蒋头子拦下。

    但看到从车上下来的jc,老蒋头花白的眉毛一皱,指着来人道:“这不小陈吗?”

    别看这老头就是个门卫,但都乡里乡亲,他看到周春明也就叫声“春明”。

    “老爷子。”陈维义手往里一挥,道:“我们上里头办点事儿哈!”

    “啥事儿啊?”老头子一听,顿时凑了过来,小声问道:“谁犯事儿了?”

    “没有,我们就问问。”陈维义没跟这老头子多言,转身就上了车。他坐在头一辆车的副驾驶上,而在吉普车后排座上,坐着三个人,左右两个jc,中间是戴着手铐的郑学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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