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南之行-《重生之原配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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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浅点点头,心里也欢喜起来,这一日?文博武陪着沈月浅逛园子逛到天黑,园子里掌灯后又是另一番景象,五颜六色的烛火,衬托得园子愈发迷幻朦胧,“哪儿找来的灯笼,花团锦簇的颜色别有一番韵味。”
文博武但笑不语,拉着沈月浅出了门,灯笼是在一条街上买回来的,京里边也有这种颜色的灯笼,比起红色黄色灯笼,这些有失稳妥,大户人家万万不会用的,他也是想让沈月浅知道一些事罢了。
沈月浅脸上尽写着新奇,待文博武带她到了一条街道停下时,沈月浅才回过神来,耳边到处是女子的撒娇声,以及一些不堪入耳的交谈声,光是听着,沈月浅就忍不住面红耳赤,看文博武好似要下马车,沈月浅忙拉着他,神色紧张地问道,“相公,你要去哪儿?”
文博武抬起食指靠近嘴唇比划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掀开帘子,翻身跳下了马车,伸出手,一把将沈月浅抱下马车,吓得沈月浅捂着嘴,差点惊叫出声,再看街道上的人,好似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瞥了他们一眼后就移开了眼,沈月浅顿时羞红了脸,挣扎着要下地,拽着文博武腰间的玉带不肯走,这是什么地方她心里有数,这种地方她一点也不想去,文博武好似看出她的心思,凑近她耳边道,“你不是说我在江南买了一个女子吗?我带着你去看看真相。”
沈月浅不料他还记着这事,文博武说的话她自然是相信的,松开玉带改为拉着他的手,脸红得能拧出血来,声音不自主的低了下去,“不,不用了,我相信你,葡萄见不着我又该哭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鼻尖充斥着淡淡的脂粉香,香气扑鼻,沈月浅却蹙了蹙眉,这时候,耳边一男一女走过,沈月浅下意识地望了过去,猛地羞红了脸,只因为,女子攀附在男子身上,搂着男子脖子,而男子,一只手滑进女子衣衫,胸前明显多出一块不适宜的厚度来,然后,男子的手顺着衣衫往下,两人也不在,站在沈月浅跟前,女子还朝沈月浅身边的文博武挥了挥手帕,脸上隐忍娇羞红灿灿的神情叫沈月浅脸色发烫,“客观,一起……嗯……来不?”
文博武阴沉着脸,在灯红酒绿中,周身的阴冷之气尽显,女子却丝毫不觉得害怕,踮了踮脚,好似让男子双手更容易些似的,咬着红唇,神色妩媚。
这种地方沈月浅哪儿待得下去,上前拉着文博武就要往回走,文博武学着男子神情手搂在她腰间,不适宜的捏了捏,沈月浅正是敏感的时候,差点叫了出来,咬着唇,快哭出来了,和文博武商量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种地方,就该叫官府查封了,不该乱来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文博武却来了兴致,到了宅子文博武特地叫沈月浅换了身衣衫,江南地道的服侍,别人看不出她是京城人士,“我们往前转转,你就不想知道我买的扬州瘦马是什么类型的?”人分三六九等,同样的,扬州瘦马也是,有每天接客的,也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穿着和大户人家小姐似的,不管什么类型,扬州瘦马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在于迷住男子,沈月浅对自己没信心,文博武想着带她来转转,釜底抽薪,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他。
沈月浅不明白他的用意,越往里走,耳边声音越大,沈月浅更是羞红了脸,头埋得低低的,局促不安地缩着身子,文博武直起她的背,声音带着迷惑,“江南不同于别的地方,还记得你三舅母送你的画册不,里边的姿势皆是出自江南,京城流传的只是画册,江南许多大户人家小姐成亲前,都会带着人来这边转转,男子在开荤前若有不懂的,也会请这边的妈妈进府教导,江南民风开放,只要不乱了根基,其他都不甚在意,你抬起头,看看是不是也有红着脸的小姑娘?”
经文博武一说,还真看出来几位小姐明显和她差不多的娇羞,身边只有几名婆子陪着,婆子眼神大胆,和低头的人说着什么,更甚者,指着旁边的人叫她看。
沈月浅想起一个问题,侧目问文博武,“怎么没有小厮跟着?”若出了事,可如何是好?来这边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这些可都是千金大小姐。
文博武只敢朝着对他有力的一方面解释,“小厮来这边定力不好,起了歹心不是得不偿失?街道也就一百来米,很快就走完了,约定好时辰等着就是了,如果没有出来,小厮再一路找寻,这边纵然声色犬马夜夜笙歌,没出过乱子,官府不管这一块也是这个原因,没有这条街,那些收藏的画册就没出处了。”
沈月浅认真的望着文博武,微微点了点头,又疑惑了,“我不想来,我想回去了。”她已经成亲了,又不是那些小姐,来这边总觉得不对劲,一时又说不上来,那名小姐在中间站了好一会儿,不时抬起头盯着贴在墙边的人,当目光望向她时,更是娇羞得低下了头。
沈月浅觉得还不如看画册来得自在,文博武搂着她力道重,由不得沈月浅反抗,只得硬着头皮往前,经过一位小姐身边时,只听她身侧的婆子解释,“您看那对小夫妻,一看就是刚成亲来这边学经验的,小姐,您可别害怕,大着胆子,夫人也是为了您好,否则之后有您吃苦的时候。”
沈月浅左右看了眼,明白那位婆子口中的小夫妻就是她和文博武,心中对婆子口中的吃苦不以为意,第一次本就是疼,哪怕放得再软,都会疼,哪会不吃苦?可转而一想,又觉得婆子口中说的吃苦不只这一桩,第一次没有女子是痛快的,果然,稍微顿足就听清了婆子的意思,“等成亲后,您伺候好了姑爷,笼络了姑爷的心,日子过好了,早点生个小少爷,站稳根基谁都不敢给您脸色看,小姐,您看那位抬着腿盘着男子的女子,神情还算享受……”
文博武停下看她脸上一阵红过一阵,那位婆子声音不算小,他也听清楚了,他没说完,大户人家低嫁的小姐是不用来这边的,夫家伺候她都来不及,哪需要她讨好丈夫,刚才那位小姐只怕夫家是门第高的或者嫁去府里做妾,有点小心思的自然要从房事上约束住男子的心,不知为何,文博武就想打趣打趣沈月浅,“阿浅想不想试试婆子嘴里的法子?笼络住我的心思了,我哪儿也不去,每日只在府里陪着你……”
话没说完遭来一记冷眼,文博武心里却高兴得很,继续往前,声音也越来越大胆,不同于之前的小打小闹,声音明显带着特有的娇嗔,沈月浅当即不走了,拉着文博武调身,文博武哪愿意,他为金娘的赎身的地方马上就要到了,不证明自己的清白,沈月浅以后还会怀疑她,死拧着要往前,沈月浅拽着他,眼神也不知往哪儿放,求饶道,“我们不往里边去了好不好,回了,不要走了。”
难过两边的围墙专门做了一块凸出去适合一人容身的地方,明显就是为了好办事,尤其,旁边不仅传来女子的娇媚声,还夹杂着男子痛快的喘息,沈月浅真的没脸皮往里边走了,躲在文博武怀里,好似可以看到墙角一个男子一只手抬着女子腿,一只手搂着她腰肢,上下摆动的姿势,光线暗,看不真切,正因为看不真切更是给了她充足的猜测,两人声音越来越喘息,不知为何,沈月浅软了身子,感觉身子明显与之前不同了,紧紧拽着文博武的衣衫,埋怨起来,“都是你,都是你,我不要来,都是你。”
文博武搂着她,如何不明白她身子有了反应,望了眼不远处的酒肆,文博武心思一转,拉着沈月浅的手滑向他腰间的玉带,然后慢慢往下,文博武明白,不趁着这个机会以绝后患,之后谁要是再传点他风声出去,沈月浅还会和她闹,搂着沈月浅身子不让她滑下去,“阿浅,不害羞,我们马上就回了,你看看,我是不是没反应?”
沈月浅更是羞红了脸,文博武本来就是个脸皮厚的,不想到了如此地步,这时候还拉着她……沈月浅说不出口,可是文博武一遍一遍在她耳边说着,沈月浅手里还被他牵引着,只得点了点头。
“阿浅,说话,说完了我就带着你回去。”
沈月浅哪说得出口,豆大的泪珠子簌簌往下掉,因为,旁边声音更大了,男子换了姿势,抱着女子,重重的踮着脚,引来女子大声的叫喊声,衣衫遮住了风情,声音靡靡,沈月浅知道文博武要她开口了,嗫喏得答了声是。
“因为不是你,身子就不会有反应。”文博武其实忍得十分辛苦了,不是沈月浅他确实没有心思,可此时,沈月浅的手搭在上边,加之耳边动静,他要是没反应,就该是他身子出问题了。
“阿浅,你慢慢感受,我们回去了。”待身子起了反应,文博武松开了沈月浅的手,转身掉头,不过没忘补充道,“这次后,你该相信我的定力了,只属于你的东西,谁都拿不走。”
沈月浅红着脸,不发一言,文博武明白她是害羞了,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花,“还说葡萄随了我,不尽然。”耳边声音不如之前大胆了,文博武心里多少有些可惜,若是能在这种地方疼爱他的阿浅,滋味……
光是想想,身子就僵硬起来,搂着沈月浅力道不由得加大,步子也快了许多,出了这条街,旁边有许多马车候着,文博武抱着沈月浅,叫文贵回了。
马车上,沈月浅已经回过神来了,脸上不自然的红晕还未消散,媚眼如丝的瞪着文博武,眼神含着水花,潋滟生姿,明明是恼人的模样,看在文博武眼里却是心神一荡,抱起沈月浅,放下车窗的帘子,叫他感受着自己也有了反应,嘴唇贴着她耳朵,细细问道,“阿浅刚才为什么哭?”
沈月浅身子一颤,咬着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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