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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敏心里想这是谁呀？自己睡得好好的，一个老师肯定不敢敲门的。

    有一次一个老师敲门进来以后，他给臭骂了一顿，没有啥事就不要进他的办公室。

    他气呼呼地站起来拉开门，嘴里说着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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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身对着旁边的消防队员说：“这个院子主人在哪儿？”

    消防员只指着旁边地上的一个女人。任可武转身过去才发现一个披头散发、满身灰尘的女人瘫坐在地上。

    任可武对瘦警察说：“马上封锁现场。拍照，收集证据。”

    警察局所有的人到位，搬走了打印机旁边的电脑，封存所有的假证。

    甄水萍坐在审讯室的办公桌前，任可武看着，递给一杯水说：“你这个假证件办了几年了？”

    她抬头看着他，理理鬓角的头发说：“有五年了！”

    “都是给哪些人办的呢？”

    “这个我忘了，反正谁要我给谁办。”

    任可武忽然想到了实验小学的学位问题。

    他平静地看着她问：“你有没有办过一个假房产证，户主叫柳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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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水萍心里面想，这个名字她记得。这是毛敏特意拿过来给她说要办的质量好一点。

    她心里想，难道毛敏出事了？但立马想这些年毛敏给她介绍了不少的业务，我不能害了他。她便故做镇定地说：“我想不起来了，我办的这个东西太多了。”

    任可武看着她眼里闪过的一丝恐慌，心想，这个女人肯定记得。

    他冷冷地笑着说：“如果你如实交代了，可以算作立功表现。”

    柳如烟看着任可武，一句话也没说。

    这是技术科的一个干警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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