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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北煜端详着又长开了不少的少女，愈发明媚娇美，他眸光中有着复杂情绪，浮浮沉沉。

    “瑶瑶，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顾北煜：“……”

    可姜瑶并不是骗他，也没有说笑，毕竟她是通过气息，认出顾北煜的。

    化成灰，的确她还认得呀，这对小麒麟来说，又不是难事。

    突然想到了什么，姜瑶绕过桌子，来到顾北煜跟前，好奇地凑了过来。

    “你为何戴着面具，难道，你毁容了？”

    肤若凝脂的娇艳脸庞，骤然靠近，顾北煜袖子中的手指，下意识地动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那被腰带，束得极细的腰肢上，愈发幽暗。

    怕是稍稍用力，就会折断吧？

    他按下心头那些暗涌的念头，哑然道：“如果我毁容了，瑶瑶是不是就嫌弃我了？”

    顾北煜还记得，瑶瑶小时候，莫名其妙开始护着他，理由就是因为，她认为他好看！

    倘若自己真毁容了，这小丫头，定然就会嫌弃自己吧？

    姜瑶却挑了挑眉，“我嫌弃你什么，该不是北燕的人要嫌弃你么？不过，容貌若是有损，就没有办法坐上皇位，所以，你是故意遮面，好以北燕国师的身份示人？”

    “瑶瑶……”

    “哦，我知道了，那百里沧澜也是你的人，抑或，是你的另外一个身份？”

    一抹淡笑漾在顾北煜唇畔，他满眼温柔，“瑶瑶如此聪慧，最是知我，我什么都不用再说。”

    他从善如流，揭开了面具，露出了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来。

    虽然本来打算，是诱哄瑶瑶亲手来揭面具，但暂时不敢太过，担心吓跑了这小丫头。

    姜瑶回到对面，盘膝而坐，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还是要说的，毕竟我有事要问你。”

    “瑶瑶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瑶在对方深蓝色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的心头划过一抹异样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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