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姒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闭着眼,抬手去摸后颈:“疼……疼……” 别人不知这里有什么。 霍慎之如何不知。 情蛊母蛊就在里面,受刺激重了,便想复生。 他指骨分明的手,握住云姒,侧首吩咐:“停了对萧子翼的逼供,将人带到书房。” 指令几乎才下去,躺在床上的云姒,就已经消停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在一旁的云江澈方才开口问空青:“她以前也会这样吗?” 空青摇头:“从不会。” 在一旁的蒋淑兰,将这一切看得明白。 原本想着缓缓再拿出来的书信,此刻也等不得了。 她递过去时,霍慎之一眼便认出了上面的字迹。 “她写给你的,在彻底失去记忆之前,写下来了。说若是他日不幸再相逢,孽再起,让我将其交付于你。这也是我们这些年,死死瞒住的理由。她宁可伤自己,也不愿再跟你。” 蒋淑兰自觉这话伤人,可她不得不做。 霍慎之一身玄色衣袍,除了血腥,却也瞧不见半点血迹。 他接过,遂起身。 再看她一眼,见她安然,至此离去,再无回头。 人世间的事,最难办的,还是人心。 就像是柳太妃说的。 其实事到如今,都不值得了。 即便柳太妃是他的生母,也在劝他放弃:“若是她记起来,你强要她,那她以后怎么办?带着孩子,在摄政王府为你守寡?我自己痛失你父皇,我知道这有多苦。阿九,给她自由吧。” 如果蒋淑兰不出去,都不知,柳太妃是这样的。 她以为为人婆母,当是为了自己儿子痛快,即便只是一时。 “九爷怎么了?”蒋淑兰在外院,看着说是要去寻南绛的十一去了,才问云江澈。 云江澈如何会知晓。 只云令政,将其明白告知。 蒋淑兰心中酸痛,恍惚之间,忽然抬头说:“去寻战奴吧!” “战奴?”云令政当时跟南绛出了点岔子,家中发生了什么,他倒不是具体清楚。 只是云江澈道:“战奴行吗?” 蒋淑兰当日可是日夜守在云姒身边的,战奴有多厉害,她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