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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倒是说得陈太邪和玄印脸红不已。亏得他们自以为已经是资质纵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了。谁想和这小姑娘比起来，才知道什么叫差距。陈太邪弱弱的问道：“顾姑娘，我记得你们玄女殿两百多年前，就有人晋升先天了啊？”

    “你说的是我家二师姐。”顾惜雨一提到她二师姐，神色就不免有些黯然道：“些许年前，我家二师姐寿元耗尽，坐化了。至死，也没有登上天道。”

    “太可惜了。”陈太邪和玄印，心头都是一凛。他们多多少少也知道些顾惜雨的那二师姐，修为进度比陈太邪强，和玄印差不多。她这种级别的人登不上天道，那他们……尤其是陈太邪，自觉机会渺茫。惹得陈太邪心情有些不佳，对那顾惜雨羡慕道：“顾姑娘年纪轻轻，又是资质绝伦。他曰定能踏上天道，到时候还请念在同场作战份上，对我圣门照拂一二。”陈太邪不免有些心灰意冷，其中的话，倒像是在交代后事。

    赵哲在一旁听得直好笑，什么叫年纪轻轻？一群老妖怪在那里互相吹捧呢。

    本来还得意不止的顾惜雨，一见到赵哲那笑容，不由得脸色一僵。气急败坏道：“永泰，你是在嘲笑我吗？”

    “哪里哪里，顾姑娘年纪轻轻的，朕哪里敢嘲笑你啊？”赵哲摸着鼻子，嘴上没笑，但心里却是又在笑了。

    “永泰，别以为姑奶奶不知道你心里在笑什么？”顾惜雨当然知道这家伙是在嘲笑自己的年龄，只是，偏生这家伙才三十不到，就修到了凝气成液的境界。还真是让她极其郁闷。不觉瞪眼道：“你不就是仗着有圣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奶奶不去圣域修炼，一样能成就天道。”

    “好了好了，朕也就是和你开开玩笑。朕承认，要是没有圣域，朕成就先天的时间定比你晚些。”赵哲耸肩笑道：“雨儿啊，你可是先天老，呃，先天强者。得有先天的气度，别动不动就对朕大呼小叫。”赵哲像是在教育自家闺女一样，皱了皱眉头。还没等顾惜雨有机会发飙，就转而对陈太邪一脸和蔼笑道：“太邪啊，别灰心。如果去圣域修炼，你还是很有机会晋升天道的。”

    “那个，皇上，我倒也是想啊。只是，那灵石数量实在太恐怖了，穷极我五六十年的寿元，也绝无可能凑齐如此数量的灵石。”刚才那话，因为是皇上说的，所以他才不敢发飙。换做一个人来如此刺激他，定是要暴起伤人了。

    “天地辽阔，朕就不信凑不出那么多灵石了。”赵哲摸了摸鼻子，一脸慈祥的笑了起来。

    “皇上，倒不是说全天下加起来没有那么多灵石，我可以肯定还是有很多的。”陈太邪摇头不已道：“只是很多灵石矿脉都埋藏的极深，我哪里会知道灵石矿脉在什么地方？运气好，也许数十年能找齐，运气不好，算了算了，还是多为后人留条路吧。”

    “太邪，你若有心寻其灵石，朕送你些灵石探测器。”赵哲摸出了一个灵石探测器，丢给了陈太邪：“诺，用这玩意，很容易辨别附近有没有灵石。朕相信你要有了这东西，十年之内，定能凑齐灵石。喏，顺便和你说一句，一枚中等品质的灵石，可以抵一百单位灵气，上等品质的。”顿了一下，赵哲从小黑那里找到了答案：“上等品质的起码能抵一万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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