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喂,南浦.明天还是别来我家玩,我那个废物堂哥来了!” 堂岛月洗完澡,就开始在房间里煲电话粥。 别看她跟自己堂哥没有任何好脸色,脾气也才差的一塌糊涂,但是在家里是一副模样,在学校里又是另一幅模样。 她在学校里可是温柔甜美,说话也是温声细语,还喜欢在阳光下的无人座椅翻看霓虹的古典文学,天朝的名著。 这就导致在他人眼里,堂岛月是个体弱多病,拥有文学素养的大小姐。 实际上恰恰相反,她一拳下去,自己堂哥都要吐血的强悍妹子。 而且她其实也不怎么喜欢看书,纯粹是装装样子。 毕竟看到班上的男生跪舔,女生嫉妒,老师的追捧,堂岛月很享受这份代入感。 只有南浦,她最好的闺蜜,知道她的真面目。 “呃” 听到堂岛月的话,电话另一头的南浦数绘不知道该怎么评说。 “小月,毕竟是自己堂哥,感觉一口一个废物,是不是不太好啊!” 堂岛月却不以为然:“有什么关系,说他是废物就是废物,天天吹自己是什么上层麻雀士,水平也就那样。” “可是你堂哥不是能掀起牌浪的麻雀士么?” 南浦数绘淡淡道。 黑暗麻将界的境界南浦不是很懂,但她知道光能掀起牌浪这一点,其实就已经能轻松击败绝大多数麻雀士了。 毕竟能够掀起牌浪的雀士,在牌桌上是相当具有优势的。 不仅是掀起牌浪,让自己的手牌变好这么简单。 能够掀浪,就说明自身拥有着超然的感知力,这种感知能力对于感知危险、勘破牌山以及读通他人的手牌、洞察他人的心理,都非常有效。 而且通过自己掀起的浪,还能影响他人, “他的牌浪猛是猛,但连精准控制都做不到,只要感知力敏锐的人,都能够乘上他的浪,你说这种牌浪有什么意义,也就对付一下那些感知不到牌浪的凡人罢了。” 堂岛月有些不屑道。 不过不得不说,她堂哥的浪确实猛,只要能乘上这股浪,把牌从左边打到右边就能和牌了。 “话说小月,感觉你对伱堂哥意见很大啊,他真的有那么不堪么?” 南浦数绘无法理解。 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哥哥,也没有表哥堂哥之类的,所以无法切身体会堂岛月的嫌弃,不过她倒是有个表弟,还挺可爱的。 “反正你明天别来了。” 堂岛月恐吓道,“我去九州做客的时候,见到我堂哥每次都能带一个漂亮妞回家,还是不同的类型,说不定他偶尔也想换个口味,突然对数绘你这样漂亮的小美女产生性趣,可是会恬不知耻地来追求你的哦。” “……” 虽说南浦数绘百分百确定堂岛月是夸大其词了,但是她都这样说了,自己肯定不能羊入虎口,万一被人家哥哥吃干抹净了怎么办。 想想还是决定不去堂岛月家玩了。 “最近全国的麻将大赛开始了,各地区的个人赛已经开打,这次咱们去哪个地区打个人赛?”南浦数绘换了个话题道。 说起来,她能和堂岛月认识,也是因为初中时期的全国赛,由于两个人都掌握牌浪,所以那一场竟然打成了平手,最终因为位置的关系由她取胜。 这让堂岛月很快就找上来,要跟她切磋。 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密不可分的伙伴,经常相约去各个地区参加个人赛。 每次打到决赛的,都是她们两个。 由于个人赛报名机制比较宽松,群马县也可以报名参加别的县的比赛,只要年龄在十八岁以下就是符合条件的。 甚至可以重复报名。 比如在群马县参加完个人赛,立马跑去别的县市参赛,不过这样做一旦被发现,之后即便拿到了前三名也不允许参加全国赛。 不过她们两个无所谓,毕竟只是去各个县市参赛,相当于是踢馆子,把这些县市的那些所谓高手全打一遍,这才是她们的本意。 现在周围不少县市,都被她们两个踢了个遍。 “群马县就算了,水平太糟糕,这个县连参加全国赛的资格都没有,附近的玉县、山梨县、枥木县也都很弱。” 南浦数绘淡淡叹了口气,“要不这次我们玩个大点的,去东京都吧。” 没错,东京都。 全国高手云集之地,坐拥白糸台和临海两大王牌豪门。 尤其是白糸台,有着全国最强的高中生雀士宫永照,哪怕是她们两个,也未必能战胜对方。 “东京都啊.” 堂岛月本来想确定下来,毕竟周围的几个县实在是太废物,那几个县的个人赛对于她们两个来说就跟玩一样,随随便便都能拿下第一第二。 但这个东京都就有点太变态了,要知道临海中学可是国际化的学校,其中的学生来自全世界,包括天朝这个麻将起源地在内,还有那个强大到让人不敢直面的高中雀士。 堂岛月心生怯意。 毕竟玩麻将她就是为了赢,为了把对手虐的体无完肤,感觉去对付东京都的强者属实有点不太明智了。 “喔,对了!” 堂岛月脑海里灵光一现,“我听我堂哥说,长野县好像出了个擅长运用牌浪的高中生,他这次来长野,就是专门来跟一个高中生切磋。 正好长野就在隔壁,要不我们去那里踢馆子?” 南浦数绘眉头微微挑了挑。 其实她就在长野县读书,爷爷南浦雀士还是长野县的前职业选手,以她的实力,完全具备参加团体赛的资格,但是她不喜欢弱小的人拖她的后腿,所以没有参赛。 至于个人赛,她并不是很在意,毕竟长野本地最强的高中生,已经去了白糸台。 在她看来,只要她参加长野的个人赛,要拿到前三是很容易的,她根本没有将长野列入名单之中。 但堂岛月的话,让她精神一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