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跑馬場上,一群青年策馬揚鞭,揮汗如雨。 葉昭榆頂著泛白的太陽帶著少主的兔子消食,她斜眼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白色毛球。 腳有點癢。 一個時辰了,她等了足足一個時辰,它動都不動一下。 她還想遛完兔子后就借故溜走,趁著令牌在手出個門。 她腳上的神經剛跳動了一下,馬蹄聲夾雜著啞中帶冷的聲音便從身后傳來。 “踹了它,你便去將籠子里的那兩頭雙獅遛一遍。” 前些天,君主聽聞少主養了多年的猛虎病逝,便將自己養的那兩頭雙獅送了過來,以表安慰。 君主倒是舍得,單看那雙獅的成色與氣勢,便知那是不可多得的猛獸。 果然這唯一的侄子待遇就是好。 就是難為了侄子的屬下。 葉昭榆轉身,看著騎在戰馬上俊美非凡的人,微笑著開口,“兔兔這么可愛,怎么可以踹兔兔。” 摩那樓詰以一種睥睨的姿態看她,他一身暗紋勁裝,墨發高束。 臉部鋒利的線條平添了幾分冷厲,帶著幾分桀驁的少年氣,又迅速被久經沙場的氣勢收斂。 只余肅殺與穩練,頗有種君臨天下的大氣磅礴,而他,是這世間至高無上的俯瞰者。 “阿雪怕生,你莫要碰它,自己想辦法讓它走一走。” 阿榆還怕累呢,你怎么不讓它自己想辦法走一走? 葉昭榆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面上卻恭敬道:“好的,了解,這就想辦法。” 摩那樓詰看她一眼,隨后揚起鞭子,在馬場上飛馳。 葉昭榆蹲在地上和紅眼睛對視了一秒,好聲好氣哄道:“小兔嘰,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走走?” 白團子在原地挪了挪,隨后用屁股對著她。 葉昭榆:“……” 刺兒頭是吧,那不好意思,本郡主專門治各種不服。 不一會兒,跑馬場上便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 一女子騎在馬背上,馬的尾巴上拴著一根胡蘿卜,后邊跟著一個跑出了殘影的白團子。 葉昭榆叼著一根草,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咧嘴一笑,“哎,對,跑起來,這不跑的挺好的嘛。” 策馬的眾人聽見動靜后回頭,便看見了這一幕,頓時嘴角齊齊一抽。 好一個沒有愛心的中原女子。 葉昭榆剛把頭轉回,一股壓迫感猛然碾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