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盧修斯拿來藥膏,不太輕柔地給哈爾上藥,渾身透露著不爽快,動作也很粗魯。 哈爾咬著牙,死死盯著面前的討厭的雄性,他想要的是讓小雌性給他涂藥,他來插什么手啊! 煩人! 心里把盧修斯臭罵了一頓。 抬頭的瞬間,又十分友好懂禮貌:“謝謝哥哥,給我弄得重一點也沒關系,我是雄性,但是給小雌性涂藥的時候,一定要輕柔一點。” 盧修斯心里更擰巴了,這雄性是在潛移默化地暗示:他很粗魯嗎? 冷漠地說:“涂好了,你以后就睡那邊的屋子。” 哈爾扭頭看過去,那間屋子是最遠最偏僻的屋子,善妒的雄性! 瞇了瞇眼看向盧修斯,明明是笑臉,卻又讓盧修斯充滿了危機感。 哈爾看向穆蕓兒,說道:“小雌性,我叫哈爾,以后我會好好工作的,當一名合格的獸工。” 穆蕓兒笑著說:“你跟著別的獸一起干活就好,獸晶月底發放,生活上有困難可以說出來。” 看著面前的小雌性,哈爾心情頗好,沒想到這么順利就能混到小雌性身邊了。 只不過,那只獅子雄性應該是小雌性的伴侶,或許會成為他追求小雌性的絆腳石。 盧修斯拉著小雌性回了房間,把門緊緊關上。 哈爾看到緊閉的房門,轉身離開的那一刻,笑容消失,嘴角不再上揚,變得平淡且冷漠。 神色又十分堅定,必要時刻,為了小雌性,鏟除絆腳石,有何不可? 小雌性,一定是他的! 盧修斯對穆蕓兒說:“阿蕓,那個雄性怪怪的,他那樣子跟我說話,就是...好像每一句話都在內涵什么。” 穆蕓兒捂著嘴差點笑出來,獸人少年不就是典型的綠茶嗎? 她一個現代女人,對于綠茶,白蓮花的套路早就爛熟于心。 不知道少年為何要演綠茶,大概是失憶了,無處可歸,想找個謀生的工作罷了。 他應該也是個內心敏感的人,所以采用綠茶的演繹方式,想要獲得別人的關注。 說到底,是個可憐的少年。 所以,穆蕓兒剛剛也沒有拆穿他。 穆蕓兒對盧修斯說:“阿修,不管他內涵什么,不要太在意。他無家可歸,還失憶了,咱們能幫便幫一把。” 盧修斯皺著眉說:“他剛剛內涵我,說我給他涂藥很粗魯,還教育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