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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啊，繼續。”阮羲和這樣說。

    “你第一次沒有的時候是幾歲。”阮羲和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樊卿侗：……

    “怎么了？這個問題也不能回答嘛？”阮羲和有點想笑。

    “17歲。”

    “哦呦，17歲啊，我還以為你十四五歲就沒有了呢。”阮羲和笑出了聲。

    這個講真的，還蠻出乎意料的。

    “我看起來有那么混蛋么？”

    “你難道不混蛋么？”阮羲和扭過頭來反問。

    “我不混蛋。”

    “你混蛋。”

    “我要是真混蛋，早把你吃干抹凈了，還等到現在？”樊卿侗捏了捏阮羲和的小臉。

    “到我了吧。”

    “嗯，你來。”阮羲和坦蕩的很啊。

    “那個安璟運是不是你前男友。”樊卿侗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但是之前她很多時候態度總是模棱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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