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爸爸以為他睡著了,其實沒有,他躲在房門口,瞧見了一切。 安初夏的心狠狠一扯,這家伙是不是看到她沒有為他痛哭流涕,而是瀟灑自在,心里不平衡了吧? “明天你讓奶奶把他的酒全都收起來,一瓶都不要給他留。” “好。”小琸點點頭,“媽媽,我覺得爸爸一定是有苦衷的,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安初夏想不出來,他堂堂龍城第一少,陸家的執掌人,權勢滔天,富可敵國,能有什么棘手的事? “小琸,媽媽不在你身邊,你要保護好自己,這才是你最需要做的事。爸爸和媽媽的事,我們自己可以解決的。” 小琸在心里嘆了口氣,如果你們能解決的話,就不會離婚了。 但他沒有說出來,只是低聲道:“你放心,我會好好的,媽媽,晚安。” “晚安,寶貝。” 安初夏坐到飄窗前,喝了一口水。 老實說,從陸景瑜提出離婚,要和伊靜結婚開始,她就沒有真正的理智過,冷靜過,清醒過。 她的腦子里全都是怨,全都是恨,全都是憤怒。 她恨死陸景瑜了。 此刻,她仿佛比任何時候都冷靜。 陸景瑜的突然轉變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是在她生病之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