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陸妄承越想心里越焦灼慌悶,他深吸一口氣,去換了無菌服,然后走進重癥監護室。 他坐在病床邊,輕輕捧住夏時韻輸液的手,“夏時韻。” 陸妄承叫了她一聲,微涼的唇慢慢覆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個很輕很輕的吻。 他想聽她叫自己妄承哥哥,想聽她說想他了,想看她縮在自己懷里一邊撒嬌一邊說著喜歡自己...... 陸妄承吻著夏時韻的手指,聲線低沉的開口:“我不管你是誰派到我身邊的,不管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總之你現在是我的人,我不準你有事。” “夏時韻,你給我撐住,不準死,聽見了嗎?” 陸妄承自言自語般的說著,可床上的夏時韻卻沒有半點反映,只有床頭的儀器傳來滴滴滴有規律的聲音。 ...... 夏時韻感覺自己做了個很漫長的夢,夢里全是她這二十一年發生的事。 小時候在唐家被虐待,后來她逃出唐家,寒冬臘月里餓暈在路邊,遇到了一個小哥哥,他給了她一個紅糖饅頭,讓人送她去醫院...... 沒多久她就又被師父收養了,他帶她回了夏園,給了她一個家,雖然每天都要做各種累死人的訓練,可好在能吃飽穿暖還能上學,也能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