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往前看。 “不是不甘心,也沒有簡唯寧,”他抓著她,就像抓著一個什么即將要失去的重要東西,不想放手,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一點點流逝,直到再也握不住,這讓他的狀態看上去有些焦躁和急迫,想要通過某種方式來證明這個女人還是屬于自己的,但又被硬生生的壓抑住了:“沈晚瓷,一直都只有你。” 這話在沈晚瓷這里毫無信服度,她不想嘲諷他,但是忍不住:“所以我們結婚三年,三年沒有夫妻生活?” 除了不行和厭惡,她實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讓一個男人三年不碰自己的妻子。 單單只是不愛,應該都做不到,畢竟男人十有八九都是下半身動物,孤男寡女穿著輕薄的睡衣躺在一張床上,即便是這樣,他都能做到坐懷不亂。 不行就更是說不通了,男人身體的反應是最直觀的,沈晚瓷都不記得自己感受到過多少次了。 不知道是察覺到沈晚瓷要走,還是因為某些別的原因,薄荊舟攥著她手臂的手驟然收緊,“我……” 后面的話卡在了喉嚨里,或許是無話可說,亦或者是有什么別的原因,但無論是什么理由,對沈晚瓷而言都不重要了。 這段婚姻出問題,也不單單只是這一個原因,或許是她和薄荊舟的性格本來就不搭,就算勉強在一起,也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既然沒打算再在一起,也就沒必要浪費時間去談論這種毫無意義的事了。 她是個現實的人,既然不可能,就該及時抽身,而不是讓自己在這團淤泥般的婚姻里越陷越深,最后把兩人都變成面無全非的模樣。 沈晚瓷掙脫他的手,拎著包進去了。 她不知道薄荊舟什么時候走的,但第二天開門,門外專門用來丟煙蒂的細沙盆里扔了有十幾個煙頭。 出門吃了東西,補了手機卡,沈晚瓷就驅車去了半山腰的那棟別墅。 別墅的活都是嚴格規定了時間的,她又不想晚上待在那邊,所以她特意和博物館請了幾天假。 通往別墅的路上沒有半輛車,半個人影,即便是白天,因為植被豐茂的原因,也顯得有點陰森森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