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又將水打開,繼續沖手指。 薄荊舟除了最開始吩咐服務生去買燙傷膏之外,就一直只能站在一旁干看著,打電話問了家庭醫生,如果燙傷不嚴重的話,也只能靠這個方式和擦燙傷膏緩解,就算去醫院,也沒有跟好的辦法。 痛還是得繼續痛。 沈晚瓷一直低著頭,垂下來的長發擋住了她的臉,薄荊舟看不清她的神情,也無法分辨她此刻的情緒。 耳邊是肆意的水聲。 這一刻,面對沉默得過分的女人,他心里無端涌上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慌亂和無措:“晚瓷,我……” 他本來想說,這份委屈他一定會為她討回來。 但沈晚瓷打斷他的話,聲音很平靜:“你能離我遠點嗎?作為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的前妻,還要因為你受這種無妄之災,竇娥都沒有我冤。” 她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平復情緒:“我今年估計是犯太歲,各種倒霉的事都有我的一份,你要是再離我這么近,我怕我活不過今年。” 薄荊舟面沉如水的盯著她:“這事你也怪我?” 他根本都沒跟陳琴晴那女人說過什么話,知道陳父打的主意后,連兩家合作的事他都拒絕了。 沈晚瓷不說話,她現在實在沒有跟他爭論的心思。 燙傷的痛就夠她煩的了,傷的還是她看得跟命一樣重要的手。 “沈晚瓷,你講點道理,傷你的人是陳琴晴,你不怪她,反倒給我甩臉子?那聶煜城和秦赫逸做的事,我是不是也要算你頭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