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托人問到薄荊舟的私人號碼撥過去,“薄荊舟,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追女人不如人,搞陰招倒是兇,我艸你大爺!” “……”那頭靜了片刻,一開口就能氣死人:“我大爺不搞基,你要是有這愛好,我可以給你約一個。” “¥#%#%#&……約你大爺!”秦赫逸一拳差點沒把方向盤里的安全氣囊給錘出來:“你要是男人,我們就來點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晚上八點,夜闌見,誰他媽不來誰孫子,輸的人跪下給贏的人擦鞋,以后見到晚瓷繞道一百米走。” 他就不信他一個從成年起就被白酒澆灌著長大的人,會喝不過薄荊舟那個一看就是個菜雞的狗。 要不是剛才挨了那一頓影響了他的戰力,他非打的薄荊舟滿地找牙不可。 薄荊舟:“好。” 音還沒落,秦赫逸就直接掐了電話,多聽一秒都是在強女干他的耳朵! …… 晚上八點,夜闌。 沈晚瓷抬頭看著面前燈火輝煌的招牌,唇瓣不悅的抿成了一條直線,“你們老板是不是有毛病?非要插手別人的事。” 插手就插手吧,但為什么要揪著她。 身后的保鏢跟個木頭似的,不吭聲。 半個小時前,沈晚瓷還在家里敷面膜,聽到敲門聲,以為又是薄荊舟那個狗男人來找麻煩,按照他這段時間的慣例,下午在咖啡廳的時候她扔下他跟秦赫逸走了,他肯定要來這兒鬧一場。 結果她從貓眼里一看,外面的人居然是顧忱曄。 沈晚瓷剛一打開門,話都還沒說一句,就被這個保鏢給扣住帶來了這里。 在下樓的路上,她聽顧忱曄說了原因,秦赫逸和薄荊舟在夜闌喝酒,喝的還是白的,兩人跟喝水似得,你一杯我一杯一口干,夜闌的經理怕出事,給顧忱曄打了電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