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薄荊舟低頭看向沈晚瓷,她正蹙著眉,雖然被迫倚在他懷里,但視線卻是落在秦赫逸身上的。 這樣看上去,倒像是滿心滿眼都是對面那個男人。 他的手從她肩上滑下,落在她的腰間,手指收緊,十分粗暴的將她的注意力拉回到他的身上。 薄荊舟的眸色是不透光的暗沉,“走了。” 江叔已經十分有眼力界的將車停在了兩人身側,只要一伸手就能拉開車門。 “不……” 沈晚瓷拒絕的話剛說一個字,薄荊舟就強硬的將人帶上了車。 秦赫逸臉色驟沉,想攔,但伸出的手被一左一右的保鏢擋住了。 就這眨眼的功夫,沈晚瓷已經被薄荊舟帶上車,車門關上,車子啟動,以極快的速度駛出了醫院。 車里不止有江叔,陳栩也在。 秦赫逸的聲音混在車子發動機的轟鳴聲中傳入車廂,傳到后座神色各異的兩個人耳中:“薄荊舟,你要是敢勉強她,我他媽不會放過你的。” 他說的是勉強她,因為他清楚這事自己一個外人沒資格管,哪怕他們關系不好,哪怕他們已經在協議離婚了,但只要他們一天是夫妻,這事就是合情合理的。 他也只能在沈晚瓷不愿意的情況下才能替她出氣。 男人對男人比對女人更了解,剛才那男人眼里明晃晃的都是占有欲,濃得幾乎要溢出來,這種情況下要是失控會做什么,身為男人的他太清楚了。 但秦赫逸想象的事并沒有發生,薄荊舟不止沒對她做什么,還在車門關上的同時就松開手…… 此刻,兩人一左一右的坐著,中間隔了大半米的距離。 車里沒人說話,連呼吸聲都很輕,幾不可聞。 沈晚瓷扭頭,薄荊舟正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假寐,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層陰影,嘴唇抿著,厚重的陰影將五官和臉部的輪廓勾勒出了不近人情的冷漠。 陳栩看了眼后視鏡,見兩人跟有仇似的互不理睬,忍不住開口:“少夫人,前面有藥店,您幫薄總去買點治療傷口的藥吧,他傷的也不輕,今天連軸轉的開會,連去醫院的時間都沒有。秦先生在部隊里這么多年,呆的還是訓練最狠最苦最累的特種部隊,手勁和身手都不可小覷。” 薄荊舟閉著眼睛,沒有阻止陳栩的提議,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應允。 江叔已經將車停在藥店門口,還十分體貼的下車,替沈晚瓷打開車門。 沈晚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