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這段時間,經過阮青瑤妙手回春的調理,以及謝菀堅持不懈的習武,謝菀羸弱的身體好了許多,原本蒼白的小臉也變得豐盈紅潤鮮活有光澤。 然而,在看見墨母的那一剎那,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仿佛被解鎖了一般,前塵往事撲面而來。 灰暗壓抑痛苦縈繞她的心頭,她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整個人搖搖欲墜,仿佛怒濤中的小舟,隨時都會被大浪淹沒。 王氏和謝蔓急忙一左一右扶住她。 王氏目光冰涼地看著墨母,冷聲道: “墨夫人,你也看到了,我們家菀兒不想看見你,你走吧。” 墨母一臉愧疚:“我知道我不該出現,可嶠兒他是無辜的啊!這些年來,他過得很苦很苦” “娶妻納妾,很苦嗎?” 阮青瑤疾步走來,冷冷地打斷墨母的話。 墨母這些天住在京城,早就打聽清楚了墨嶠身邊的人。 阮青瑤身為墨嶠的老板,墨母當然認識她。 她知道阮青瑤是個有本事的,哪怕阮青瑤話中帶刺,她也不敢得罪。 她非但不能得罪阮青瑤,她還要巴結她。 為了兒子,她受點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況,這都是她自己造的孽,也難怪阮青瑤說話不好聽了。 她連忙望著阮青瑤解釋: “縣主有所不知,娶妻納妾,對尋常男子來說,當然是喜事,但是,嶠兒他是被我逼的,他根本就不愿意。他心里只有謝大小姐。拜堂也好,在婚書上簽字也罷,他都是嚴詞拒絕的,并沒有參與,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并無妻妾。” 墨嶠緩步走到母親面前,道: “母親,回香州去吧,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 一見墨嶠,墨母淚如雨下。 如果當初她沒有橫加阻攔,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該有多幸福。 當初的她,真是腦子進了水,為何做出那般荒謬的事? 也怪錢氏總在她耳邊嘰嘰歪歪。 聽多了,她就被催眠了,真的相信了錢氏說的話。 當然,也怪她自己耳根子太軟,沒腦子。 “你怎么解決呀?” 墨母一邊哭一邊道: “這都是母親的錯,母親負荊請罪是應該的。母親不敢乞求你們原諒,只盼著謝大小姐不要遷怒你,早在多年以前,你們就該成親了。” 墨嶠將母親從地上扶起,低聲道: “早些年,你逼走菀兒,如今,又要來逼她嫁給我?母親,你什么時候才能學會尊重別人?” 墨母張了張嘴,一臉羞愧。m. 她也不想的,可如果不做點什么,她怕兒子一輩子打光棍。 人群中,阮青柔雙拳緊握,臉色鐵青,眼中滿是嫉妒。 遙想當年,謝菀冊封太子妃時,風光無限,名揚天下。 如今,她好不容易從神壇跌落,渾身泥濘,真要嫁給墨嶠,豈不是咸魚翻身? 論身份,墨嶠的確比不過太子,但墨嶠在富豪榜上排名第二,僅次于那位神秘大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