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祝遙遙心如刀割,立刻俯身想扶住他,眼淚似決堤的滾燙開水,灼得眼神不清明,她嗚咽搖頭,“爸,我求求你冷靜一點,別折磨自己。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讓您受了屈辱。 可這個孩子不是霍祁那個小人的,它不是……” “那是誰的孩子?你到底為什么會懷孕,遙遙啊!爸爸心痛!三年前那么大的罪你受了,你為什么不吃一塹長一智,重新活出個人樣,讓這榕城的人重新高看你一眼,為什么?!” 祝父拍桌子,很失望。 他這一輩子的屈辱,大概都是她這個女兒給的,被她連累了。 祝遙遙幾乎把嘴唇咬破,她只能無聲,不能申辯,畢竟是誰的孩子,她說不得。 說出來,也只會讓父親繼續生氣吧。 那霍家,就是祝父心里的一根刺,和霍家的誰沾染上,祝父都恨不能極。 “爸,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您答應我,在這里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一定要平心靜氣,您的心臟再也受不起刺激了,您知道的。 我不會讓您在這里呆太久,我一定會證明您的清白,想辦法救您出去的。 對了,寧寧她回來了,她有一些人脈,我會讓她幫我。 您一定能無罪釋放的,相信我。” “你走吧!”祝父枯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疼痛的心臟,不想看女兒,但嘴唇顫抖間,終是說了一句,“你還沒嫁人,不能懷孩子,不管怎么說,爸爸希望你帶著小瓔桃以后清清白白的嫁個善良人家,肚子里要是真的懷孕了,別要。” 祝遙遙凄楚的舔了舔唇。 她知道爸爸疼她,打心底疼,她噙著眼淚,悄悄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內心的猶豫在這一刻突然變成堅定,她沙啞的說,“好,我答應您,我去拿掉它。” 也許,這個孩子在父親眼里,不管如何都是又一個‘父不詳’的恥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