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陳武昭大驚,忙說:“我不知道啊!” “二十多日前,正午時分還有些熱,尸體兩日時間變化很大,且山下多有人經過,即便當時留下什么痕跡,一兩日后也無從分辨了,可此等大案,不論官家從何處調人來查,到了陽安縣都需要時間,只有你有機會找到線索,可你偏偏錯過可以仔細勘查的時機!” 陳武昭還想辯解。 吳晨擺了擺手,沉著臉說:“你為官貪腐,為人奸詐,又喜自作聰明,若我興國官官皆如你這般,亡國之日不遠,這句話我必會說與官家聽。” 陳武昭癱軟在塌上。 “你現在不應想著還能不能保住這身官服,而是能不能保住性命。” “求,求吳公事救命!” 吳晨起身說:“你樁樁件件都在將自己往死路上推,誰能救你?你不是在京都上下打點了嗎?那便聽天由命吧!” 說罷,吳晨大步走出屋子,高二和許大緊隨其后。 走到門口,吳晨對邏卒說:“將院子看管起來,任何人不可出入!” 屋里的陳武昭直接暈了過去。 …… 回到縣衙前院,梁寬面色蒼白的等在那,他昨晚一夜沒有睡好,今早起的晚了一些,縣尉郭軒還守在曹炳善病榻旁盡心伺候著,梁寬也不想露面,但不露面不行啊。 吳晨見到梁寬,很是體恤的說:“你去跟郭軒換一下,今日還要再上老界山,你畢竟上了年紀,照顧曹炳善還能輕松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