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特别篇(人渣夏的日常)-《花与剑与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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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您好不容易才能够从夫人的眼皮底下溜出来,可真是不容易呢。”玛丽调侃和嘲讽并存的微笑,“很高兴您能够玩得开心。就是不知道您下次再想起我来又是什么时候呢?”
“玛丽,别这样,我真的是因为公事繁忙而已。再说了也就是一个星期而已,何必这么大怨气?”夏尔微微苦笑了起来,然后又重新抱住了她,哄了起来,“你看,这一有空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得了吧,先生,您就不要骗我了,你们男人不更喜欢涂满了胭脂、鲸腊和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护肤霜的玩偶吗?”玛丽微微皱起了眉头。好像是在指责夏尔似的,“我现在都已经这个年纪啦,您又怎么还会在意我呢?有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孩子在想方设法贴近您……”
“哎,真别这么说啊。我要那种女子用来做什么?纯为发泄欲望?不,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夏尔连忙辩解了起来,然后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玛丽。“只有我们几个才是贴心的,其他女子我才不看啊。”…
“哼……您就知道花言巧语。”玛丽的语气还是不太好。“就是不知道您会对多少人这样说?”
“这还真不多。”夏尔貌似认真地回答。
然后,夏尔和玛丽又重新对视了起来。
因为刚才的挣扎的缘故。裸露的肌肤更加多了,看上去白晃晃得刺得人眼睛都发疼。看着她酥胸半露、欲拒还迎的样子,夏尔原本已经疲累的身体,突然又重新燃烧起了激情。
他猛得往前倾,然后把玛丽给压到了床上。
“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玛丽惊叫了一声。
更加让她措手不及的是,夏尔一只手伸到了自己刚刚穿好的衣服上,轻轻解开了扣子,而另一只手则放到了她的身上,解开了连衫裙背后的束带,然后在她的背后不断游走抚摸着。
迎面而来的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而随着这种呼吸,炽热的空气让情欲慢慢在她的体内延烧,而背后的那只手所带来的热力,更加犹如在炙烤着每一寸肌肤。
“先生,您……您等下还有事情要办啊!”鼓起最后的理智,她小声说了一句,心里却反而期待对方继续下去。
她没有失望,夏尔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反而加快了动作,直接一把就扯开了碍事的连衫裙。
“去他的大使!叫他继续等着吧!我现在就只想要你!”他大喊了一声,然后重新压到了玛丽身上,吻住了她的脖子,手也在不停地抚摸着。
“唔……嗯……”玛丽还想要再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在夏尔轻车熟路的抚摸之下,她突然之间好像感觉浑身都有些绵软,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微哼声。
到了这个年纪,再加上又被各种重要的国务所牵累,他再也没有过去的那种充沛精力了,再加上多年的经历也让他更加懂得了这种事的乐趣所在,因此抛弃了过去那种蛮干蛮冲、只顾着自己爽的做法,而更加注重技巧和气氛的调节,以便让对方能够享受到同样的快乐。
眼见玛丽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他轻轻地抬起了玛丽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上,然后将自己重又膨胀起来的利器,又重新放到了那被稀疏的毛发所遮盖的地方。
房间里又重新响起了由喘息声和娇吟声所组成的奏鸣曲。
……………………
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在昏黄的天幕下,克尔松公爵的马车在卫兵的敬礼下,驶入到了皇宫当中。
走下了马车之后,他毫无顾忌地在随从的跟随下在皇宫当中逡巡着,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在自己亲自任命的侍卫长的带领下,夏尔在皇宫曲折的走廊之间漫步着,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走路的时候微微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和凑过来的人打招呼任何一个年近四十的人。在昨晚胡天胡帝了一夜之后,今早又来了一次。显然精神都不会特别好的。
在来皇宫觐见之前,他还接见了俄国大使一次,虽然花了他一两个小时的宝贵时间,但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大使说了什么。
不过无所谓,反正所谓外交接见,本来就是双方毫无诚意、漫不经心地说一些无聊的废话而已,不记得也没什么。
一路上碰到他的宫廷官员和女官们纷纷避让行礼,即使得不到他的回应也丝毫没有任何不快当年敢于这么做的人,如今早已经被他发配到各个乡间的皇家林苑去了。甚至据说还有些人无缘无故地就从世界上消失了,再也看不到踪迹。…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明明是面相和善的中年人,然而他在这些人心中却犹如鬼怪般可怕,避之唯恐不及。
不过,说实话,他来皇宫的次数并不是十分多,因为现在需要在皇宫事情解决的事情也不多绝大多数他在自己的首相府邸里面就能够解决了,不需要劳烦年幼柔弱的女皇陛下。
走了好一会儿之后。公爵的脚步终于在女皇陛下寝殿旁边的一间会客室停了下来。
当他走进这间房间之后,他发现女皇陛下的老师德迪利埃翁女士早已经等候在了那里。
她和往常一样衣着朴素,除了玳瑁框的眼镜之外,也没有佩戴任何首饰。但是却总能看出一种超脱于常人的气质。面对着夏尔人,她蹙着双眉,微微显出额头上一点点细细的皱纹。不过那种带着书卷气的白皙面孔,却依旧魅力十足。
见到夏尔之后。她先是面色一喜,然后马上重新恢复了平静。用严肃却毫不冷漠仔细打量了夏尔一番。
只有夏尔等寥寥几人,才能够看得出这种冷淡视线背后所蕴藏的深情。
朝对方轻轻点了点头之后,克尔松公爵轻轻抬起手来做了个手势,侍卫长和侍女们连忙纷纷地退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
“您可比平常来迟了啊,先生。”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这间房间之后,这位女士用温和而不失礼节的语气问夏尔。“晚上我还要去给陛下批改作业呢,所以我们快点谈吧。”
“很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夏尔耸了耸肩,语气不善地抱怨了起来,“不过可别生气啊,玛蒂尔达,我只是和俄国大使多谈了一会儿而已……这些俄国人就是不懂礼数,一点也看不到别人想要早点完场的暗示!”
出于一种可以理解的考虑,夏尔并不打算将自己延迟的真正原因透露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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