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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傻眼。

    他的弟子们也个个傻眼。

    而牛头人姥爷看着眼前的血色牛角，眼神之中充满了悲伤和缅怀。

    “多少年了？老伙计，终于又看见你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

    血色牛角里面的金牛，发出“哞”的悲鸣，大大的牛眼里，竟然留下眼泪来。

    牛头人道：“小金，我九黎神族蚩尤一脉，虽然销声匿迹了无数年，但我们的精神不灭，血脉永存，从今往后，你就辛苦一下，全力辅助我这外孙女成长，但有一天她可以登临巅峰，就是我九黎神族重回家园的时候。”

    金牛看向龙喵喵，郑重的点了点头。

    牛头人这才再次看向龙喵喵。

    眼神中充满慈爱。

    忽然，他看到了蹲在王红鸾旁边的宠物狗狴犴，微微一愣之后：“你是小黑？不对......你是小黑的后代。”

    狴犴翻着眼睛看着牛头人，不屑一顾。

    牛头人笑了笑，也没再说别的。

    最后将目光看向陈言，轻轻叹息道：“我的灵体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可惜我的外孙女是个女儿身，承受不了我的力量；小子，既然你是我外孙女看上的男人，就便宜你了，将来，好好的保护她。”

    陈言一愣，没想到牛头人要传功。

    虽然是天上掉馅饼，但他还是摇头说道：“前辈，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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