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坦迪跟进了一个由影之斗篷创造出的心灵世界后,当即明白了因圣特所谓的“别的方式去补偿”,是由他来拿走别人的绝望,她心中内疚之下,立马张开双臂,拦在了他的身前:“你不能这么做!” “这是唯一的办法。” 因圣特轻轻推开了坦迪,然后顺手在她的胳膊上轻轻拍了拍:“没事的。” “不行!这不该由你来付出代价!” 坦迪一把抓住了因圣特的胳膊,她当然知道的是,她在夺走别人希望的时候,自身的感觉有多美好,因圣特拿走别人绝望的时候,自身的感觉就会有多糟糕…… “这是唯一的办法。” 因圣特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带着一脸的故作轻松,挣脱了坦迪的手:“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 坦迪拗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圣特大步走上前去,将手放在了一个女性黑白混血的身上。 …… 于此同时,纽约,时代广场附近,某栋“绝不是秘密军事基地”的大楼里。 大楼的地下一层,整体显得空空荡荡,在中央位置,孤零零的竖立着一个箱型建筑,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集装箱,内部其实却是别有洞天,如果有人从里面看的话,只会认为自己是在一个装修风格复古的卧室里。 正是一间“拟态室”,模拟的是上个世纪中期时,一间纽约的医院恢复病房应有的样子。 “病房”当然应该有窗户,而两扇窗户外面,则是两张用来欺骗眼睛的城市背景板,力求逼真之下,不但照射着拟态室的灯光,全部来自模拟自然光的特制电灯,甚至还有着无声的风扇,吹拂着一缕缕的微风透进了窗户,任何人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身处于这间拟态室之中,都几乎是无法察觉,自己其实是位于一个地下的空间。 而现在这个时刻,在这间“病房”里面,就有一个金发蓝眼,身材魁梧,面容清秀的白人青年,紧闭着双眼躺在了病床上,看上去似乎是在沉睡,而有点奇怪的地方在于,他整个人不但是穿戴整齐的状态,脚上甚至还穿着鞋子。 不一会儿,在一阵阵由收音机发出的球赛播报声中,金发青年悠悠醒转,当他试着从病床上坐起身来时,从浑身上下传来的酸痛,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当他从持续播报的收音机里,听出了这场球赛的出处时,他的眉头皱得越发深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符合上个世纪风格的棕发白人女性,很“巧合”的走进了房间,脸上带着微笑开口说道:“早上好。” 已是从身周的一切,感觉到了深深错乱感的金发青年,没有被这个和善的微笑所迷惑,带着满脸的戒备开口问道:“我在哪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