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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的话没说完，楼梯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

    霍衍之出现，低沉的嗓音不悦：

    “奶奶，您在胡说什么？”

    他沉着脸，眉心紧拧。

    那双黑透的丹凤眼，带着蚀骨玄寒，不怒自威。

    可惜。

    这波攻击对老太太无效。

    “我哪有胡说？”

    她理直气壮：“既然咱花钱买服务，不得给么么儿沉浸式体验啊？他们的妈咪，我叫孙媳妇儿有问题吗？你……”

    霍衍之黑脸：“我没问题。”

    老太太微怔。

    “你要是没问题，怎么这么多年不碰女人？”

    “我要是有问题，孩子怎么来的？”

    “那只能说明你以前没问题，谁知道你现在有没有问题？有问题咱就解决问题，这年头什么奇奇怪怪的病都有，别觉得丢人……”

    “我没病。”

    “那你为什么不碰女人？”

    老太太理不直气也壮：“这还不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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