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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苏清雅回答，一道不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有我在，能有什么事？”

    凌天回头，就见挽歌双手抱胸，站在身后。

    虽然语气平淡，但凌天明显感到，挽歌有着一丝紧张和兴奋。

    不由得，凌天嘴角翘起，玩味道。

    “第一次杀人吧？”

    “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跟平时射靶子，差不了多少。”挽歌也没否认，淡淡道。

    凌天会心一笑，挽歌是远程杀人，感受不到血腥。

    要是近战搏杀，恐怕这小妞早就跑一边吐去了。

    凌天给叶风打了电话，让他处理公司门口的尸体。

    最终，将这起事件，以拍电影的名义压了下去。

    “挽歌，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安排完事情，凌天一脸凝重，向挽歌道谢道。

    苏清雅则是拉住挽歌的小手，无比感激道。

    “挽歌，要不是你，我今天死定了。”

    “没什么，职责所在！”挽歌语气带着一丝得意道。

    “那，咱们走吧，再不走要迟到了。”苏清雅迟疑了一下，说道。

    “好！”

    挽歌答应一声，苏清雅甜甜一笑，带着挽歌离开。

    凌天看着两个人上了车，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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