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元见章召谋苦口婆心,还以为他真的会讲点情谊,便说道:“章大人,实不相瞒,这些士卒跟着我十几二十年,我不能让他们就这么送死吧。”
章召谋立即翻脸,推了一下陈元,指着他训斥道:“愚蠢,士卒是皇帝的士卒,他不关心你关心,这就是僭越,等同于欺君罔上,甚至是谋反之心。”
“你陈元算什么东西,还不是为皇帝卖命的工具人吗?”
“我觉得做人......”
陈元还没说完,就被章召谋喝止:“你要做人就别做官,别住将军府,你孩子也别想锦衣玉食,当臣子的就要有做狗的心态,皇帝开心,你我这些狗,才能有好日子过,其他皆是扯淡,统统都是扯淡。”
“帝王之下皆蝼蚁,就算他要让镇北军十万士卒白白送死,他们也得死,你陈元还得把这黑锅主动背下来,这样你虽然背负骂名,遗臭万年,但依然可以在活着的时候,享受荣华富贵,甚至能荣升大司马。”
章召谋一席话,将陈元的人生观击得粉碎。
若是武帝时期,他会给章召谋一个大嘴巴子,但现在他不得尊重现实。
“国师教诲,陈元谨记在心,还望您在内阁会议上,帮帮我。”
“哼,你想要学李显玩清高,玩大义,玩什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那就是你陈元亲手害死了镇北军士卒,皇帝永远是没错的。”章召谋说道。
在这个指鹿为马,黑白颠倒的朝廷,陈元已经无所适从,只能服软,说道:“末将回去会将国师的话反复揣摩,我给您带了一坛好酒,聊表心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