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颂遥一阵头疼。 她纠结了一阵,想着就眯一会儿,薄司衍回来,她立刻把床让给他。 这么想着,她赶紧回了禅房,能歇一刻是一刻。 脱了鞋子躺上床,她忍不住舒服地舒了口气。 对面是个大大的禅字,她耷拉着眼皮,意识却没立刻沉下去。 她问自己。 为什么没下山呢。 送了花,送了桑葚,其实已经够了。 思索良久。 她想,大概是太同病相怜了,也或者是她不够心狠。看着薄司衍拿着冥纸往走廊尽头走去时,她觉得十分心酸,留一时半刻也没什么。 转念一想,她父母祭日时,他却消失得了无音讯。 可见,他是真心狠。 和这样的男人纠缠不清,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所幸,这也是最后一次,半年后俩人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她重重地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脑袋越来越重,恍惚间,听到有推门声。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