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且看他要说什么,他说出来的话,决定了日后谢颂华对他的态度。 谢颂华本来就是个没有血缘亲人在世上的人,对于亲情,一向也看得很开。 她知道感情这种东西,强求不来,争取那么一回两回,便已经算是尽了心,多了她也不会。 谢琅华笑着道:“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是想问问四妹妹,那个驱蚊水还有没有得多?” 谢颂华做好了准备,当他是来说谢淑华的事情的,结果这么一个开口,倒是给她整不会了。 见她错愕,谢琅华脸上便有些不自在,“实际上,是我昨儿出考场的时候一时多嘴,忍不住说了一句我的驱蚊水好用,谁知身旁一位从前的先生就听到了,他家住在水边,家境又一般,还有个小孙子,日日受夜蚊子侵扰……” 这点儿小事儿,谢颂华怎么会拒绝,当下便笑着道:“多是没有得多,不过若是二哥哥要,我晚些时候再倒腾些出来,叫人给你送过去。” 谢琅华连忙笑着谢过,又道:“无意间听伯父说起,四妹妹的字有了大长进了,你从前没有根基,如今既然捡起来便不可马虎,我那儿还有适合初学者的字帖,晚些时候便叫你的人一并给你带过来。” 他竟真的只是来讨驱蚊水的,半个字没有提到谢淑华,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问,还是自己心知肚明。 不过这对谢颂华来说终究是好事儿,省得戳穿了彼此尴尬。 驱蚊水究竟是事小,不过就是费些功夫,谢颂华吩咐兰姑姑准备好材料,便自己带着丁香去了浣春阁。 慎思馆虽然放假了,可浣春阁的课却没有停。 谢长清和几个同窗都在和谢琅华复盘乡试的试题,与女孩子们却不相干。 应嬷嬷毕竟是难得请来的,总不好怠慢人家,随意更改人家制定的课程。 因而还是如从前一般,隔一日的下午,几位姑娘都要去浣春阁上课。 与最初的情况截然不同,谢颂华如今几乎已经很少挨训的,甚至成了几个姑娘中表现得最好的一个。 应嬷嬷如今教授的东西也不仅限于一般闺秀的日常行走坐卧的礼仪,还有许多关于社交、祭祀、以及婚丧嫁娶的基本规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