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将军呵斥住他:“鲍斗,隔墙有耳!你不想给家人带来祸事,就记得管住你的嘴!” 为了监督各个边塞要地,西楼国主在四塞各设了一位监军。 这几个监军,都是自小伺候国主长大的太监,是他最信任的人。 太监这类人,因身体有缺陷,内心阴暗如恶蛇,得罪了他们,全家陪葬。 鲍斗昂着脖子偏过头去,嘴里呼哧呼哧,却未再言语。 西楼国国君,大本事没有,抄家斩头颅第一。 又蠢又笨。 当年被西洲国挑拨对大丰动了手,结果被大丰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痛失几城,只能龟缩于这关中之地。 如今,大丰都要打过来了,他还有心情美女相伴美酒相迎。 云将军在心里感叹一声:西楼国,怕是气数将近。 房间里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云将军才重整心情,“好了,回去好好准备,训练好底下的兵,准备随时迎战大丰兵马。” 又道:“我们还有时间,大丰一时半会儿攻不进来,我们好好部署一番。” “你们的心情,我都知道。”云将军停了许久,再次开口,声音沧桑了许多:“但是,我们是西楼国的守门人啊,若是我们守不住,西楼就没有了。” 远在京城的家人也没有了。 自古以来将军戍边,家人都会留在京城做“人质”。 而让他们如此投鼠忌器,可不就是被困于京城的家属吗? 不然,此刻的西楼国,肯定早已大乱。 同样的对话,在西楼国各个关口驻军中上演,唯一不同的是,有人担心戍守不住,有人完全不把大丰看在眼里。 驻守萧关的左将军完全没有把大丰兵马放在眼里。 “你们怕什么?我们萧关外有急流渭水,高险陇山,大丰兵马就算插翅也飞不过。 如今,要担心的,就是那姓云的和函关的那位了吧。” 左将军说着仰头大笑了几声:“本将军若是大丰的将领,必攻散关,入陈仓道。” 底下有人笑着附和:“大将军所言极是,陈仓道历来是兵家必走之道,散关也是他们必攻之地。 听闻,云将军请陛下在散关增兵,只是不知道陛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