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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九九乘法表，对算数大有用处。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教你认识一下阿拉伯数字。”陆乔乔说着，又示意陆福生坐在她旁边。

    “来，这个像鸡蛋一样的圆圈，就是0。这条像筷子一样的竖线，就是1，一文钱的一。至于这个像鸭子一样的图案，则是2。”

    尽管这是现代社会中幼儿园中班学习的内容，陆福生本人也已经十五岁了，但陆乔乔还是教得非常认真。

    不仅仅是陆乔乔这个老师教得认真，陆福生这个当学生的，也同样非常专心地学。

    然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些数字本来挺好记的，可陆福生却老是记不住。

    随着陆福生的一次次出错，陆乔乔的耐心和好脾气，也一点点地消失了。

    怪不得那么多年轻的宝妈会因为教孩子写作业而崩溃、离婚，甚至自杀。呜呜呜，她太难了！

    为了避免陆福生的求知欲被破坏，赶在自己发飙之前，陆乔乔把一首耳熟能详的数字童谣给写了出来，让李雪梅这个当娘的去教陆福生。

    于是，在陆乔乔回房间休息时，院子里响起了李雪梅那温柔有母爱的声音。

    “0像鸡蛋圆又圆，1像毛笔细又长，2像鸭子水中游，3像耳朵听声音……”

    李雪梅教得特别慢，陆福生一字一句地跟着念，听着好像是那么回事。

    大概也就十来分钟吧，陆福生终于娴熟地把一整首数字童谣给背诵出来了。

    既然童谣能够背出来，任务进度便完成了三分之一，陆乔乔当即从房里走出来，准备考考陆福生学得怎么样。

    将0-9写在纸上，陆乔乔一脸期待地问：“哥，你快看一下，数字3是哪个？”

    “这个。”陆福生信心满满地伸出了手，并指在“8”上。

    “大哥，你刚刚是怎么背的？3像耳朵听声音呀，耳朵只有半边，不是一整个。这个8都已经全封闭了，哪里像耳朵了？唉，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陆乔乔也是无语了，陆福生方才还背得那么大声、那么利索，怎么随便一考，就错了呢？

    真是的，五岁小孩都能轻轻松松背出来的东西，他一个十五岁的人，怎么就记不住呢？

    按耐住自己的怒火，陆乔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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