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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喜欢，但没办法的事。”
哪怕她们不接管凤氏家族，她们自己有事业，也少不了要应酬的。
凤晴拍着海灵的肩膀，笑道：“以后，我就不陪着你整这些了，大家都戴着面具，说话没有一句真心的，这种虚以委蛇的应酬，我是最讨厌的。”
“我不会辜负你们每一个人的期望。”
方尧端着两杯蜂蜜水过来。
他将两杯蜂蜜水递给凤晴和海灵，说道：“小姐，你们喝杯蜂蜜水，会好一点。”
“我又没有醉。”
凤晴嘴上嘀咕着，手却伸过去接过了那杯蜂蜜水。
“你喝得脸都红了，还说没有醉，是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那种。”
海灵也有醉意，跟凤晴一样，没有醉死。
还有点理智。
喝了不少的酒，两个人话都多了起来，唠唠叨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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