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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亦扬显得温和很多，在战少面前，战亦扬还显得有点幼稚，不够成熟。

    没有战少在场，战亦扬的优秀就显出来了，至少他是她见过的，最优秀的年轻男性了。

    他对她好的时候，很容易就让她沉沦。

    他不理她的时候，又让她气得很想揍他一顿，以为她是什么？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想起她来，就逗逗她，然后又撇下她跑得远远的。

    耍猴子也不是这样耍的。

    战亦扬悄悄地换了位置。

    “战先生挪位置做什么？”

    杜雨萌开口了，她讽刺地问着战亦扬。

    也不等战亦扬回话，她说：“怕我一杯酒朝你泼过去吗？”

    战亦扬讪讪地笑，说道：“杜小姐的神色告诉我，你很想一杯酒泼过来，然后一拳头挥来，把我揍得脸青鼻子肿的。”

    “战先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觉得对不起我吗？”

    杜雨萌暂停喝酒，她晃动着酒杯，看着酒水在酒杯里划出漂亮的弧度，又以玩味的眼神看着战亦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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