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贵妃娘娘没有说错。是奴…没有清楚地给自己定位。现下奴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往后会记住的。文瑾是下作的无名无份的床奴。” 她红了的眼眶和委屈难过的神情落入了傅景桁的眼底,他心间莫名的一疼,他冷然将折扇收回,“记住就好!” 薛凝继续添油加醋,哭得柔弱可怜,“君上,后来还有更过分的呢,妹妹她骂了妾半晌,许是解气了,便要出宫去,咱们都是后宫女子,出宫必要得君上同意才可呢。妾劝她和君上禀报一下,她立刻便说她义父是摄政王,她何须给君上禀报。分明是不将君上放在眼里呢!分明是谋反的逆贼!” 傅景桁的眸子越发暗了下去。 文瑾实在受不住被薛凝如此编排冤枉,便温声对傅景桁道:“奴昨儿夜里便向您禀报过了,今儿要与花囡下一趟淮南。” “朕准你去了?”傅景桁声线不悦。 文瑾肩头一动,昨夜他的确没有明确同意她可以出宫去淮南,但也没说不能去啊,以前她想出去的时候,他有空就陪她去,没空就让清流跟着去,那也没有不准出宫的说法呢,“您没准许,…但我母亲的案子好不容易才有些线索。” “朕未同意,为何不待朕下朝回来再问朕一次?”傅景桁厉了神色,“你眼里有朕?” 文瑾被噎住。 莫乾见君上和瑾主儿又闹翻了,着急得不行,心想对呀对呀,瑾主儿应该等君上下朝再问一次,万岁爷指不定是想陪她一起下淮南的呀!正好淮南那边也有些民生政务,今儿君上下朝比往日都早些,咱家揣测是有意提前回家和瑾主儿一起外出的呢。 文瑾眼睛里涌出两滴眼泪,在清澈的大眼睛里滚来滚去,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如以往那般温柔,他幼时凄苦,她习惯将自己最温柔温顺的一面都给他,“莫生气了,只怕头痛症越发严重了。是奴考量不齐全,该等下朝再询问一次您的意见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