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饭桌上,汪彭与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气氛尴尬的两人,选择继续埋头吃饭。 压根不敢搞出一点动静出来。 生怕殃及到自己这条咸鱼。 温矜倒是神色正常,吃着心心念念的烤肉,神情恬静满足。 只是苦了江鹤眠。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两人对面,与香气扑鼻的烤肉相对比的是,一碗清水挂面。 汪彭与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心里酝酿了好久,才小声问: “哥,你要实在想吃肉,我给你用水洗洗?” 对上江鹤眠的眼神,缩了缩脖子,嘀咕道: “面都坨了。” “不可以。” 没等江鹤眠出声,温矜就淡淡开口,她道:“最近只能吃清淡的,除非他不想唱歌了。” 当然,这话肯定带了几分夸张的成分。 虽不至于唱不了歌,但凭江鹤眠的敬业程度,这嗓子哪怕一时没什么问题,也迟早得废。 江鹤眠嗯了声,抬眼快速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跟自己的那碗素面抗争。 温矜胃口小,不多时就起身要走。 汪彭与见状,懵道:“还有一半没吃呢。” 江鹤眠立马看过来,正好对上了温矜的眼神,又低下了头。 “没事,你吃。” 她挥挥手,转身就上楼了。 看好几遍楼梯,确定温矜不会再回来突然袭击后,汪彭与才愁眉苦脸起来。 “哥,你怎么又惹竹卿老师生气了?” 江鹤眠皱眉,没什么底气地反驳,“我没有。” “那你们俩怎么都不讲话,气氛怪怪的,而且,竹卿老师都不笑了。” 汪彭与一想到自己刚进门时,客厅内的气氛凝重到他都想转身就跑了。 结果还没挪一步,就被江鹤眠叫住。 被迫加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吃饭的时候,心头萦绕着的那股奇怪的感觉越发严重。 他甚至都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埋头干饭,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没有江鹤眠桌底下的那一脚,他也是万万不可能出声打破这个令人窒息的氛围的。 闻言,江鹤眠默然,忽而问:“她看起来生气了吗?” “当然啊。” 汪彭与指着面前烤的滋滋冒油的肉片,道:“她甚至饭都没吃多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