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简白冲她点点头,挽住了她胳膊:“姐姐,咱们先下去吧。” 客厅里,两个双胞胎从外面打球回来了,满身臭汗正在打闹着。 瞧见了简白,他们俩就冲过来,把脏兮兮的手往简白的米色开衫上摸。 简白很麻利,一手抓一个的后领,把他们俩全部拎去了洗手间。 “大姐刚回来,你们等会儿要热情一点,知道吧?”简白告诉两个弟弟,“不能冷落了大姐。” 两个弟弟应了。 吃饭的时候,双胞胎中的老大,夹了一块鱼肉要递给简书墨。但简书墨坐他对面,他够不着,索性甩了过去,鱼肉甩到了简书墨的胸口。 简书墨气得要炸。 “哈哈哈哈,大姐衣裳也要吃鱼!”双胞胎中的老小拍手叫好。 简书墨:“……” 两个男孩子不停夹菜,非要闹腾,把简书墨折腾得够呛。 简书墨像以前那样,抬手就要打他们俩,简振秋顿时不悦:“好了,你有什么资格教育他们?先管好你自己的事!” 以前在家里,简白、双胞胎和小妹妹甚至江泌,都尊重简书墨,因为简振秋疼爱她。 现在,简振秋这样恼火,公开不给她面子,给所有人传递了一个信号:大姐可以欺负。 两个双胞胎和小妹妹从内心深处,就对简书墨少了点敬畏。 只简白一切如常。 盛夏,一轮圆月悬挂树梢,琼华比路灯更妩媚;夜蝉不歇,与夏虫一齐嘶鸣,别墅的客厅里钢琴曲也盖不住这些喧嚣。 客厅穹顶很高,水晶灯硕大无朋,千根枝盏舒展着,照得室内明亮如白昼。 冷气有点足。 简白穿着无袖连衣裙,上楼找了件薄款开衫披着。 简振秋已经回来了,把简书墨叫上楼,痛骂她,声音从三楼书房传下来,无比清晰。 简白的小妹妹正在练琴,时不时要走神,往楼上看一眼。 她站在旁边:“专心。” 小妹妹:“二姐,爸爸为什么要骂大姐?” 简白:“因为大姐丢人现眼了,让爸爸很生气。” 小妹妹似懂非懂。 江泌端了水果过来,正好听到了,立马刮了眼简白:“你胡说什么!” 被简书墨听到,两个女儿肯定要吵架;而江泌不想孩子们吵架,她作为简书墨的继母,轻了是娇惯孩子、重了是继母恶毒,总之很难做。 简白吐吐舌头,甜甜笑着:“说错了呢。” 江泌:“……” 不知为何,短短半年时间,这个女儿有点面目全非。 江泌最近看一档子考古节目:地下出土的佛像,一开始光彩夺目,但很快接触了空气,就会变得颜色怪异。 简白的二十六年,像藏在地下的邪神,纯净而鲜艳;但她进入了集团,就像是踏入了世俗,她身上那些饱满艳丽的色彩快速脱落,露出她的狰狞与邪恶。 江泌好似不认识她了。 简白挽住了江泌胳膊:“妈妈,昨天您去店里预定的那只孔雀绿包,需要等三周到货。我已经叫人从日本拿到了,明天下午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