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奈何薄云西实在虚弱,发出的声音也没人听到。 陆白白眼疾手快,顺势抓住陆凌志的胳膊:“把你的嘴放干净点,小心我废了你!” 说罢,开了门便把薄凌志丢了出去。 薄凌志知道陆白白真的能让他此生不举,也不敢轻举妄动,心想,臭婊子,咱们走着瞧! 陆白白听到他下了楼,才送了口气坐在地上。 虽然她会散打,会下药,可到底是个女孩子,在这封闭的空间被男人调戏,心理上难免产生恐惧。 缓了半晌,她才爬到床边,摇着薄云西的手,委屈的道:“你几时能动啊,你的小妻子差点被人家欺负了。” 而床上的薄云西由于刚才气急攻心,说完那两个字便晕了过去。 再次有知觉是被额头的剧痛弄醒的,不用想,一定是陆白白又在施针,边扎,嘴里还边碎碎念着:“奇怪,真是奇怪,怎么还看不见,话也说不了吗,难道师父的办法失灵了?” 既然危险解除,薄云西自然乐的被伺候,遂继续装作未醒状态。 又听小妮子道:“一定是强度不够,不然,还是喂药和施针双管齐下吧。” 停下手里的活,陆白白蹬蹬蹬跑到柜子前,从小包包里掏出一个瓶子。 刚开瓶塞,薄云西就闻到一股难言的臭味。 这什么东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