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瑾娴如实回道:“清梨香。” 大夫点了点头,而后让人备碗,将粉末倒入碗中,香灰无法溶于水,一般只会浮于水面。 眼前的粉末的确漂浮在水面,但过了会子,竟有些类似油脂的珠子缓缓散开,那些油腥子皆是紫色,大夫见状,心下了悟, “启禀王妃娘娘,这紫色的油腥子与香灰分离开来,应是有人在燃香时添加了其他的药,据草民方才所嗅到的气息来看,此药应是那种闺房助兴的药物,闻之心神皆乱,气血上涌,若使用不当,极易伤身。” 江心月一听这话,并未细问,怒指于瑾娴,咬牙恨斥,“徐瑾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王爷用这种迷心药!” 从小福子将香灰带来的那一刻起,瑾娴已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没想到书中那些个诬陷人的桥段竟被她给撞个正着,心中无鬼的瑾娴正色道: “我从来不屑用这种腌臜手段,我的清梨香中从未放过其他的药物,还请王妃娘娘明察,还我清白。” “证据确凿,这香料是从你织云阁拿出来的,你还敢狡辩?” 瑾娴无端端的被人诬陷,当然得辩驳,“娘娘派人去搜查,而我并不在场,谁晓得这期间会不会有人在我的香炉中动手脚。”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陷害于你?” 王妃的可能性极大,但在此事没查清楚之前,瑾娴不能把话说得太死,她得给自己留有一丝余地, “我没这么说,冤枉我的未必是王妃,也可能是其他人,接触香料者,皆有可能。” 小福子当即澄清,“奴才去搜查时,白棋也在场,她看得一清二楚,香炉到手就是这般,奴才并未动过手脚。” 为验证小福子的话,江心月遂命人去将白棋叫来对质,白棋看了瑾姨娘一眼,默然片刻,而后才垂眸回道: “小福子确实没动过手脚,这香炉打开的时候便是紫色的香灰。平日里都是知秋姐姐打理香炉,奴婢并不知情。” 微眯眼,瑾娴冷声质问,“白棋,你来得正好,我倒想问问你,前日是你在值夜,王爷叫了三次水的事儿,只有你知情,如今此事传开,又是谁在背后嚼舌根?” “奴婢冤枉,奴婢并未将这事儿告诉旁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