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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女面面相觑，齐齐摇头，“老大，我们不认识丁一一，啥时候下跪了？”

    “棋圣里的女客，前天来的。”牛小田提醒。

    “我怎么觉得，这几天没来过女客啊？”沈浅浅使劲挠头。

    “没有！”

    杨美玲确定，又说：“倒是空着个房间，还是最大最好的，干爹说是要留着，不让租出去。”

    “老大，我们的膝盖不软，哪能轻易给人下跪。”沈浅浅委屈地强调。

    张棋圣记得很清楚，红粉双煞却毫无印象，同样的场合，却拥有不同的记忆，这事儿越发透着古怪。

    “帮棋圣找服务员，你们别再去了，可能会有危险。”牛小田吩咐。

    “都听老大安排。”

    杨美玲心惊之余，连忙答应，其实早就不想在那里干了。

    “就跟棋圣说，你们身体不好什么的，总之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别让老人家多想。”牛小田又说。

    “知道了！”两女齐齐点头。

    本打算再去牛家大院一趟，牛小田还是决定取消了。

    回去的路上，白飞分析认为，如果这个丁一一真实存在，至少是灵仙级别。

    能同时控制两人向她磕头，水平怕还在佘灿莲之上。

    令白飞不解的是，无论是飞鸿棋社，还是红粉双煞，都没有沾染一丝一毫异类的气息。

    敌人无处不在。

    牛小田还是认定，是风妖那伙人背后捣鬼。

    难为了张棋圣，每次被锁定的目标都是他，老人家能安然到今天，造化也是不凡。

    回去后，

    牛小田又跟青依谈及此事。

    青依思索下，纠正了白飞的判断，说道：“能控制人的精神和行为，并非只有兽仙，大修为者，同样轻而易举。”

    “可是，这女人为啥让双煞下跪？”牛小田不解。

    “是蔑视，也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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