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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想要知道的是书中人命途，所以选择的也是书中的人。

    同为文字之下塑造的角色，她就是那个合适的实验品。

    一时，锦一无法分辨，小七和小六言语之间的差异，是否也是表明了这两个系统助手的差别，小七愚笨些总归是带着些人类的感情，小六更加干练，可惜……这才是真正的机器，不会有过多的感情，欠缺了感情，反倒更“聪明”。

    “那你们得到结果了么？”她问，察觉到自己的言语之间还带着几分苦涩。

    她在不同的世界中经历了那么多，通过那么多的努力，改变了旁人的结局，可是竟然无法摆脱自己的命运么？

    “暂未。”小六这回回答的迅速，“也许，即便是书中的角色，只要是人类，总是会有自己无比独特的奇怪的感情吧。”

    跟程序设定不同，即便是早已设定好的结局和轨道，明明是本就该爱上的人，却会因为些许“无足轻重”的改变而发生巨大的变化，甚至走向截然不同的结局。

    系统无法理解他们那复杂的感情。自然，锦一也同样无法明白小六现在的所想。

    锦一沉默了。

    小六追问，“那么宿主还有别的问题么？”

    她不是她，她甚至不过是被挑选的实验品。她所在意所看重的一切，都只是虚幻罢了。那么这样的话，“活”着真的还有意义么？是要想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还是不如就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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