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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一也赶忙去拉车门，刚是扭身，却被一只手扼住拉了回来。

    “我有说夫人可以下车了么？”

    锦一咽下口水，别开了眼。

    “总司令有什么话要是，回去说是一样的。”

    “是我最近对你太过纵容了？”杜云衡冷笑，“所以助长了你的胆子？”

    这个时候是不是仍然该使用之前的战术，巧笑演戏搪塞过去？之前锦一就是用了这招，可是，转头看到杜云衡那意图杀人的眼神，她稍是顿了顿。

    不行，之前是之前，如果她现在还跟他打哈哈，杜云衡真的会杀了她的。

    或许她可以赌一赌她在杜云衡心中的地位……或许已经可以勉强和谢宛容抗衡了？

    “问你话怎么不回答。”杜云衡手下的劲更重了。

    锦一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已经没有刚生的“恐惧”和“讨好”。

    “总司令当时答应了小女子三个条件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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