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不倾见明棠一双眼睛里藏了不知多少句骂他的话,恨不得把他杀了,只觉得好笑。 这小兔崽子手无缚鸡之力,杀他恐怕自己要先死一百次,也不管明棠那吃人眼神,总归比她紧闭双眼毫无生气的样子要好看讨喜,便往一边的圈椅上一坐,再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腹:“疼?” 掌中热意宛如铜炉,极熨帖,但明棠还生着气,不想理他。 谢不倾也知道这小兔崽子惹急了就不说话,一挑眉:“你不说话,本督就自己看了。” 说着,就直接去解明棠的衣扣。 明棠忍不住大惊失色,她癸水将至,这狗男人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 她涨红了脸护住自己的衣裳,却不料谢不倾直接将她双手握住举过头顶,伸手就去解她衣襟。 “流氓!” 暗室外自然有锦卫守着,个个都听见明棠隐隐约约的惊叫,一个个打了个抖,又皆装作没听见了。 而明棠的衣裳皆是男子衣袍,与谢不倾的并无本质区别,谢不倾熟悉的很,三两下就解开她的衣裳,只瞧见她小腹如玉一般光洁,并不见撞着的淤青。 谢不倾皱眉,她这样疼,难不成是伤了脏器? 他运气于掌,贴在明棠小腹上,借以探查她体内状况。 明棠正挣扎,但诚然他运气的掌心如同一团火,暖融融的,叫她小腹之中的疼痛大减。 “脏器也好好的,你是哪儿不适?” 谢不倾正欲收掌,明棠也颤着眼睫不知该如何回应,要她在谢不倾面前说自个儿癸水将至,她也觉得自己死了算了。 而正在此刻,明棠忽然感觉股间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谢不倾亦察觉到腿上一湿,那血腥气儿倒是更重了。 谢不倾伸手去探,被明棠死死抓住。 见她如此神情,谢不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虽不与女郎往来,却也知道体虚体弱者癸水艰难,时日不准,疼痛难忍。那般痛苦因人而异,但明棠方才那样死气沉沉,必然是痛到极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