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这般易感?-《谋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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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我?”谢不倾已然俯身到了她身前。

    明棠下意识往后仰,谢不倾的另外一只手却已经拖住了她的后腰,如此一看,她整个人被谢不倾笼在怀中——也正是这般近,她鼻尖尽是谢不倾身上淡淡的檀香气儿。

    檀香原是个温和古朴的香调,在谢不倾的身上却这般具有侵略性。

    见明棠不敢与他直视,错开眼去,谢不倾的指尖便微微一动,在她手腕上轻轻摩挲起来。

    明棠咬唇不及,从齿缝之中漏出一声忍耐不住的轻吟。她眼角含泪,忍不住瞪了一眼谢不倾。

    只是她这般粉面盈盈,眼泪晕晕,连眼角都带了绯色,瞪人哪有什么威慑力?

    谢不倾凤眸中划过一丝讶色,似乎明白了什么,摩挲明棠手腕的力度又大了些,明棠被猛然袭来的痒意搔得受不住,猛地咬住了唇,侧过头去。

    只是她那泪眼已经含不住泪,顺着脸颊倏忽一下滑落下来,淌过脖颈,没入衣襟之中,洇出一抹深色。

    她哪是怕,她是受不住碰。

    想了想那夜她伏在自己肩上,不过几个动作,便缠得死紧,眼泪几乎打湿了自己三层衣裳,谢不倾倒明白过来。

    有人天生体质如此,只是她恐怕比旁人更易感得多,否则那一夜他的衣裳也不至于湿得能滴下水来。

    “怎么哭了?”

    谢不倾嗓音之中带了戏谑的笑,明棠知道他已然察觉出了自己的体质异常敏感,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她也一下子来了一股子劲,将手从谢不倾的桎梏下抽了回来,如同躲鬼一般将手整个缩进衣袖里,擦了一把泪:“……风迷了眼!”

    谢不倾哑然失笑。

    那日求他相救倒是求得果决,车前一跪求怜亦不见她害怕,有那献身的胆气,却是个这般碰也碰不得的身子,她可知道献身是什么意思?

    既要献身,伺候他,可不是那般好伺候的。

    若非喜来乐不是合适之地,今日可不是叫她伺候用茶了。

    谢不倾一双凤眸之中晦暗汹涌。

    明棠低着头,不曾看清他眸中神色,她正被后腰处传来的热度扰得心神不宁——手虽抽回来了,腰肢却还在他掌中,那手的热度透着层层衣裳传过来,虽不比肌肤相贴的触感真切,却朦朦胧胧,更叫她一惊一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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