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桓晔眼珠一动,心道:“果然洭浦关派了人马过来了,若是这样,我还要说请降的事吗?” 桓晔神色不定,李飞琼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就道:“先生,这范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啊?” 桓晔被李飞琼的话声吓了一跳,不由得就道:“这范真是洭浦关守将范圣的长子,擅使一条钢叉,有万夫不当之勇。” 李飞琼点了点道:“果然如此。”随后又向着迟昭平道:“那你们接到消息之后,如何应付了?” 迟昭平道:“崔娘接到消息之后,就带着人马迎上去了,末将因为身上有伤,所以就听了崔将军的话,押着粮草回营来了。” 李飞琼道:“粮草可曾有失?” 迟昭平摇头道:“粮草无失,已经入纳了。” 李飞琼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就退下吧。” 迟昭平施了一礼就自退下,李飞琼回过头来,笑语莹莹的招呼着桓晔:“先生,这是新茶,您却尝尝,我听说您擅于茶道,却要听您的点评了。” 桓晔眼看李飞琼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不由得有些异样,他是读书读得愚了的,没有那么多的心眼,不然也不会被人陷害,这会看着李飞琼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就道:“李中郎,你不派人马去接应那位崔将军吗?” 李飞琼笑道:“这点小事,何须接应啊。” 桓晔不赞同的道:“李中郎太过大意了,那范真在我岭真曾立下一信,能在他的钢叉下走过十个回合的,他便奉之为师,可是三年工夫,一个能在他钢叉之下,走过十合的都没有,您部下的陈丽卿将军却是难得一见的勇将,若是她去了,您这般放心,也是说得过的,可是……只怕您还是要派些人马才是。” “哈、哈、哈……。”李飞琼大笑道:“先生,我听闻,那洭浦关的范家,也是岭南大族,他们这一辈之中的范通、范天、范彻、范地、范圣五兄弟在士燮的门下有大权位,这样人家的子弟,那一个又敢去挑战他们啊?所以这范真的勇武只怕要打些折扣了。” 桓晔微微摇头,并不说话,显然是对李飞琼的话不以为然。 李飞琼也不恼,又道:“而且我那位崔将军也足以赢他了,先生若是不信,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桓晔有些奇怪的道:“不知李中郎要打什赌?” 李飞琼道:“我们在这帐前立上一根大木,此是正是午间,大木的影子最短,我们看着,若那大木的影子拉长到与木同齐,我那崔将军还没有回来,我就撤兵,任曲江关的呼延将军南去,若是这大木的影子未齐,我的那崔将军就带着范真的头或者抓了他本人回来,那我有请桓先生,就回曲江关中,替我劝降呼延将军,不知桓先生可愿一赌啊?” 桓晔听了这话不由得有些心动,暗道:“若是这赌我赢了,那不战则让他们退兵,对我们最好,若是我这赌输了,我本来就是来请降的,也没有什么损失。”想到这里,就道:“那好,既然李中郎有这么好的兴致,老夫怎不相陪啊。” 李飞琼点头一笑,就向身边的亲兵道:“你们也听见了,却去立一大木!” 亲兵就出去了,一会就把大木立了起来。 李飞琼向着桓晔道:“先生,我让人准备了遮阳之物,我们就到外面坐地,看着那大木的影子,来定输赢吧,飞琼也好顺便听听您对茶的品评。” 桓晔起身道:“好,老朽就陪中郎出去,看那影子。”两个人同说同走,就到了帐外。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