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夜色下的太原城一片寂静,柳奭府里,正在举行一场家宴,算起来今天是柳奭生辰,柳家的人都在这里给柳奭祝寿,薛仁贵身在北地,无法赶回,特意派人送回来了礼物,柳迎春抱着还没起名字的儿子捧着那礼物向着柳奭奉上。 柳奭喜欢把礼物接过去,又把孩子抱了过去,用力的亲了一口,说道:“这孩子还没定下叫什么吗?” 柳迎春摇头笑道:“夫君原定要叫丁山,可是想起族中有一个叫薛丁山的,所以只能废了,来信说是还要再想想。” 柳夫人摇头道:“这是什么话,老辈人可是说了,不赶紧的把孩子的名字定下来,只怕那孩子不能站住啊。” 柳迎春听到这话有惊恐柳奭厌烦的道:“就你会瞎说!”柳夫人还想争辩,看到柳迎春担心的样子,猛的想到现在柳家都靠着薛仁贵,若是这样说了,只怕惹怒了薛仁贵又改口,安抚了柳迎春。 一席酒过,众人都散去了,柳迎春抱着孩子回到了自己的屋里,逗了一会孩子,看他困了本来想让奶妈把孩子给抱下去,但是看那孩子粉莹莹的小嘴一鼓一鼓的,又不想让奶妈抱走了,就吩咐道:“你却看着公子,我去沐浴。” 奶妈答应了,柳迎春自下去沐浴,约莫一个时辰这后,柳迎春带着一个丫头从浴间出来,到了卧室门前,就见里面的灯已经灭了,柳迎春微微皱眉,只道奶妈没经她的同意就把孩子抱回去睡了,于是轻声推门,人向里走,脚刚刚迈进去,一只手伸出来抓着她的手掌就把扯进去了。 小丫头手里打着灯笼,到了门口,刚要说话,在她的身后闪出一人,抓着她的脖子一拧,把她的颈椎给拧断了。 柳迎春吓得要叫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别出声,是我!”柳迎春的眼睛猛的瞪大,不敢相信的看着对站在黑暗的里的人,虽然看不清样子,但是那声音她太熟了,正是薛仁贵的声音。 外面一个生得俊俏的小后生抓了灯笼,抱着那小丫鬟进来,薛仁贵轻声道:“贤妻,这是我的族侄;薛岳薛丁山,此翻他从南边前来寻我,我在北疆以回来祝寿为名,请假离开,你快收拾了和我走,我们就去南边。” 柳迎春担心的道:“这山高路远,我们怎么走得了啊?” 薛丁山道:“婶婶不必担心,我们只要离开太原,进入袁渤海的军中,就可以经袁渤海的地界,一路向南,走曹孟德的领地到在袁公的扬州。” 柳迎身子不住的哆嗦,看着薛仁贵道:“你答应了丁公留下,现在这样叛逃,怎么对得住你的诺言啊?而且你在丁公门下……。” 薛仁贵苦笑一声,道:“贤妻,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走?丁公虽然看重我,但是他以你为人质,逼我留下,此小人所为,而袁公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岂能为小义而失大节!我从代郡冒死回来,就为了带你离开,你要是不愿意……。”薛仁贵眼中流露出失望,但是没有再说下去,枊迎春淡淡的道:“虽然我不认为你当叛了丁公,但是你是我的夫啊,你就是去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也要跟着你一起走才是。” 说完不看地上被劈昏的奶娘,就到床前,把孩子包了起来,薛丁山过来,道:“孩子我来包着,叔父带着婶婶。” 柳迎春就把孩子缚在了薛丁山的怀里,然后躲屏风后面,换了一身紧身衣裳,这会薛丁山把床单撕成一条条的,等柳迎春出来,也把她缚在了自己的身上。 扎速停当,薛仁贵和薛丁山就从屋里溜了出来,这夜柳府都喝得醉了,连巡更的都没有,薛仁贵、薛丁山二人到了花墙边上,那里挂着两条长索,他们就是从这里进来的,这会又从这里出去。 太原街上此时已经进入了霄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但是薛丁山到太原潜伏了半月,摸清了这里的霄禁之后,这才去找得薛仁贵,这会引着薛仁贵轻车熟路的绕开了那些巡哨,就到了城墙边上,丁立为了防止有意外急事,所以在城门处留了开合方便的小门,如果打仗,可以在一天之内堵塞,平时关闭了大门之后,只要有本军信物,就可以自由出入,薛仁贵带着他的将军印,出示了之后,就从小门出城,疾奔到了城外十里的一处店房,他和薛丁山的马匹军刃都在这里,当下上马离去。 第二上午,柳家的人醒了之后,才发现柳迎春母子都不见了,奶妈和丫鬟都死在屋里,柳奭吓了个半死,急忙上报,太原令钟繇接到消息之后,先到柳家查看了,觉得不对,又让人到枢密府把胡仙真给找去,有枢密府加入,很快就查出来,薛仁贵回来过了。 胡仙真怒不遏,立刻派人通知了北军,但是等到北军开始进入搜捕的时候,薛仁贵和薛丁山进入进入了冀州,枢密府在冀州的探子打听到之后,回报给了枢密府,胡仙真上报到高夫人处,高夫人虽然恼怒,但也没有办法,只是下令把太原的小门全都封死,同时传令全军缉拿叛贼薛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