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坚上前一步,把手里一封书信交过去,道:“大人请看,这是昆阳来书,说是昆阳裨将董福祥奉命到龙亢公干,让我们协助,严禁城防,不管城中发生什么凶案,城卫军不得出现。” 司徒怀一下就怔住了,半响才道:“这……这是什么命令!”他四下看看,见左右无人,凑到了刘坚身边,把张宁的话和他说了,刘坚变了变脸色,随后道:“大人,这里是吕毋将军的防区,唐将军能不能过来要看吕将军的意思,而我们接到的就是吕将军的书信,于其讨好唐将军,不如莫要得罪了吕将军才是啊。” 司徒怀心道:“你知道个屁,那女人抓住了我的把柄,若是我的人马不出现,唐赛儿一到,只怕立刻就会用我害死巩净的事来砍的脑袋了。” 刘坚看着司徒怀不说话,又道:“大人,若是您违抗了吕将军的军令,只怕吕将军会行军法啊!” 司徒怀一哆嗦,哭道:“这如何是好啊!”刘坚小声道:“莫若大人装病吧。” 司徒怀眼前一亮,立刻回屋,只管叫头疼,同时下令去请大夫,刘坚看着屋子,冷笑一声,自顾离去。 刘坚回到自己家中,一进堂屋,董福祥就迎出来了,叫道:“可有消息?”原来刘坚董槐安排到这里的眼线,在他的经营下,龙亢县的三百来人,倒有一半听董槐的调动了。 刘坚赶紧陪笑道:“将军所料不差,那些人果然找了司徒怀那个废物。” 刘坚把张宁去见了司徒怀的事说了,董福祥脸色微变,转身回屋,董白就躲在屋里,董福祥把情况和她说了之后,道:“看来丁立是知道什么了,不然不会调唐赛儿过来。” 董白冷哼一声,道:“我不信那唐赛儿敢硬闯吕毋的防区,就这样过来。” 董福祥苦笑道:“若是高梦鸾只怕会有顾忌,唐赛儿行事肆无忌惮,只要有一点可能,她就敢把天捅个窟窿,更何况若有丁立的命令,那她更是什么都不会管,只要吕毋敢拦,她就敢打。” 董白恨恨的道:“丁立这个没用的东西,他敢一个人进长安,怎么这小小的龙亢县城他会这么顾忌!” “丁立可不是一个人进得长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董白猛的一震,回手就向墙上拔刀,只是董福祥比她更快,飞纵而起,踹窗出去,回手在窗户上抓了一把,木质的窗户被捏下一大块来,随后一甩手,大块小块的木刺,向前飞去。 院子里站着一个脸上带着军中面罩的男子,他眼看那些木刺飞来,双脚用力,向后一纵,人已经到了三丈开外,木刺全都落到了地上。 董福祥落地一刻,反手拨刀,大拇指盖住刀柄底部,四根手指抵住了刀盘子,用力挥斩,来人身子向后一仰,大刀就在他的脸上扫了过去,董福祥手掌一颠,大刀正了过来,向下就劈,那人沉声道:“好快的手法!”说话间双手翻起,童子拜观音的架子,把大刀给架在了手里,这人知道董福祥的本事,不敢夹住不放,只让大刀一滞,便松手退去。 董福祥一刀劈空,身子跟上,连踢数脚,他是回人,有弹腿的功夫,植入之后,把这个本事,带了过来,两条腿左起右落,右起左落,攻守兼备,逼得面具人连连后退,眼看着就退到庭院中央,那里摆着一口大花缸,董福祥厉吼一声,一个风摆莲狠狠的踹了过去,面具人身子纵起,单手一撑缸沿,就大花缸上过去了,董福祥的腿就踹在了缸上,轰的一声,花缸炸开,里面的水都倾泄而出,两个人同时后退,谁也没有让水给溅到。 “好腿法!”面具男人大声赞到,董福祥冷哼一声,道:“不敢,阁下的身法,才是让我敬服。” 两个人说话的这会工夫,董白、刘坚各从屋里出来,一左一右,把面具人给围住了,面具人看了一眼二人,笑道:“看来,你们有意留客啊?” 董白是出身豪门的千金大小姐,哪里会和面具人打这个机锋,冷声道:“你是什么人,说不出身份,就从这里离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