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杜壆冷声道:“杜某家叔就是杜太仆,他一心为了朝庭,也不过就是落了一个下狱的结果,而且在狱中自尽,那狗皇帝还要祸及家人,把我们一家发配戍边,我父母小妹都死在这边陲,只有我一个人是主公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我岂能弃主公不顾!” 梦烡无奈摇头道:“杜壮士,岂能因小义而废大义啊!” 杜壆冷笑一声,道:“梦姑娘,话不多说,却请让路!”随着话音,杜壆的丈八蛇矛猛的一顺,向着梦烡的心口刺去,口中大声叫道:“梦姑娘,小心了!” 梦烡同时向外一摆,一前一后的磕在了杜壆的矛上,杜壆的长矛被磕得在两杵之间,叮叮作响,矛身颤个不住,杜壆只觉得双手发麻,几希把长矛给甩出去,他心中暗惊,忖道:“这屋子里太狭小了,我的长矛施展不开,和她动手,却要吃亏!”想到这里身子一转,挺矛向着窗户上冲去,一个箭步从窗口跃了出去,长矛刺碎了窗户扇子,木屑四下迸飞开来。 梦烡大叫一声:“哪里走!”却是闪身从门里出去,向着窗口跑了过去,她天生力大,练得武功稳扎稳实,利用以硬对硬,这种轻轻巧巧的本事,却是不够,好在杜壆也没有走,而是挺着长矛站在窗前,看到梦烡过来,大喝一声,飞身而上,长矛在掌心里打了一个转,然后呼啸着向梦烡刺去。 梦烡还在奔跑之中,眼看着长矛刺到,急切之间来不及招架,急一侧头,长矛贴着脸颊过去,红缨子在她的耳朵上一扫,刺得梦烡身上一激凌,险些坐倒在地,杜壆阴阳把一合,手掌用力回捞,长矛被拉了回来,向着梦烡的脸上抽了过去,梦烡缩项藏头,长矛的杆子擦到了她的耳朵上,疼得梦烡一阵的哆嗦,斜着身连连的后退。 杜壆一条长矛轮了开来,一道道金风劈扫而去,梦烡被逼得连连后退,一双石杵竟然施展不开,但是杜壆也狠小心,不敢和梦烡的石杵硬碰,生怕被梦烡把他的长矛给磕飞了,所以看着虽狠,但细拼下来,一时之间却伤不到梦烡。 杜壆心里暗暗着急,他知道丁立既然设下了这个埋伏,就不可能这样让他走了,更不要说救下洞先文郎了,现在虽然只有梦烡一人,但是时间一长,接应到了,就麻烦了。 杜壆心下发狠,暗道:“丁立连今天都算计进去了,只怕一直会这样严防死守,只怕我再也找不到机会来救人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拼个你死我活好了。”想到这里,杜壆双手握着长矛历啸一声,长矛的身上黄色的光芒慢慢的燃起,就像是一道月色一样,把整支长矛都给变得好如蛋黄一样的颜色,跟着猛的一振,历声啸道:“月色桂天香!”立时一阵浓浓析桂花香味,把梦烡给裹住了,随后长矛之外,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月光,向着梦烡的身上冲了过来。 梦烡感受到了那矛上的威力,看着那袭到身前的月华,竟然从心底升起一丝的无力,这一矛;她接不下! 这一矛接不下;虽然没有交手,但是梦烡已经算准了这个结果,可是梦烡没有办法退缩,丁立本来想让高梦鸾在这里守着的,可是高梦鸾军务在身,实在不能日夜守在这里,尤其是今天,匈奴人大乱,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将率军出城,支援上杉谦信,高梦鸾就更不能离开了,但是原本说好了,给梦烡派个副手过来,却没有想到,副手还没有来,杜壆却先来了,这会就是打不过,也要向上冲了。 梦烡双杵云飞般轮动,在身前织出两个风车,把黄光拢在了杵下,一咬牙向前冲去,大声叫道:“一洗尘华捣寒衣!”巨大的杵棒好像带起两道水波一样向着长矛上捣去。 就在梦烡、杜壆准备发出暴击的时候,唐赛儿由胡车儿带着进了小院,她只看了一眼,就道:“不好,那个轮双杵的女将不是那男子的对手!”说话间洞先文郎在屋里疯狂的大叫:“还不救我出去!” 唐赛儿听胡车儿说了洞先文郎和杜壆的关系,听到叫声灵机一动飞身窜了进去,一眼看到那笼上面的顶子,已经摇摇欲坠了,难怪洞先文郎没了命的大叫,唐赛儿飞步上前,双手抓住了被杜壆别弯了的两个铁栏杆,猛的一用力,两根铁栏杆一下张开了,而上面的顶子呼的一声拍了下来,唐赛儿飞起一脚踢进笼子里,正好由下向上的踢到了顶子,把顶子又给踢得飞了起来,然后伸手抓住了洞先文郎,一把将他给提了出来。 几乎洞先文郎一出来,那顶子又落下来了,拍在地上,发出震耳的声音,整个屋子都跟着一颤,洞先文郎一颗心突突乱跳,好像马上就要从腔子里窜出来一样,还没等说话,唐赛儿回手拖了他,冲了出去。 到了外面,梦烡、杜壆二人刚好都发出了暴击,唐赛儿把洞先文郎丢在地上,伸手把胡车儿的偃月铜劉抢过来,大铡刀一般的架在了洞先文郎的脖子上,叫道:“再不住手,我就把他的脑袋给切下来!”洞先文郎吓得哇哇大叫,连声喊着杜壆快住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