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眭固这会冲过来,尖着嗓子叫道:“你们看看,这张鼐对自己家弟兄是什么样子的!” 本来那些兵士对张鼐还有一点愧意,听了眭固的话自然就把心底最后一点愧意给丢了,轮着刀剑抢攻过来,张鼐空着手,左避右躲,眼看刀剑就要打到身上了,突然一声长啸:“接剑!”张鼐闻声抓去,花马剑落入手中,围着身子转了一圈,十几条大他都被他斩断了。 丁立此时还在帐中发昏,一幅似睡非睡的样子,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李鑫将花马剑给予张鼐退敌,触动‘兄弟情深’情节,花马剑0.5分武勇积分同样加成于张鼐。” 丁立猛的就跳起来了,脸色巨变,踹开帐帘冲了出去,一直跑到了李鑫帐子,挑帘进去,虽然他知道系统绝不会骗他,却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只是这会看到了李鑫帐里是空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怒骂一声,冲出来叫道:“来人!给我查查,李鑫去哪了!” 早有护卫闻声过来,接了命令跑出去,不过一会的工夫就把李鑫带着丁和走了的事给报上来了,那几个守帐的亲兵眼看事情不对,也把李鑫在丁立帐外偷听的事说了。 丁立恨得两眼喷火,向着那些亲兵就是一通乱踹,随后叫道:“传我将令,命王异、祝公道、孟康留守大营,命胡仙真率五百兵赶到了武德城下,督促直江兼绪立刻破城,高览率五百马上奔袭修武,余下还有多少人马?” 刘慧娘早就过来了,急声道:“直江、王悦率一千五百人攻武德,王异留守只需五辅兵,胡仙真带着五百,高览带走五百,我们手里还两千人。” “你与梦烡率一千人从左路袭攻上党军的修军大营,我与慧梅、乐和率一千人从右袭攻上党军修武大营,所有上党军兵格杀勿论,只留眭固这个混蛋一个人!” 刘慧娘不敢多说跑着下去传令了,丁立恨恨的骂道:“丁立,你这个混蛋,你是看出琼奶奶爱情狗血剧,竟然会忘了爱情让人没大脑吗!要是李鑫有事,你就去死好了!” 诸军急行,向着修武大营不提,再说这会李鑫和张鼐两个,李鑫把花马剑给张鼐之后,从腰间拔出一对双节棍舞了开来,两条棍舞在两团光球,把前面挡路的士兵都给撞开来,张鼐则是舞开一口花马剑拼死抵住了祖大弼,眭固提着一口五金锯齿刀,指挥着兵马把这里团团围住,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李鑫和张鼐两个身上都挂了彩了,但是眼前叛军黑压压的,无边无际,根本就冲不出去,两个人的心不由得都向下沉,泛起一丝绝望。 眭固洋洋得意,大声叫道:“众人只管向前,只要杀得了他们,一两皮肉就换一贯钱!”这话一出,那些叛军更如疯了一般的向前,刀、枪、剑、戟向着圈里乱捅,这会也不管能不能杀了李鑫和张鼐,只求能撕下一两皮肉来,就知足了。 张鼐一身是血,眼看着突围无望,向着李鑫叫道:“我护你逃走!”李鑫苦笑一声,道:“我既然来了,又岂有弃你独走的道理!” 张鼐眼中含泪,叫道:“你何苦如此啊?” 李鑫牙咬下唇,双棍齐轮,把两个偷袭来的兵士给打得飞了出去,然后叫道:“这会问什么废话,只管向外冲,能杀一个就是一个,不能杀了就死!”张鼐听了这话也是豁出去了,一剑劈翻了一个兵士,又夺了一条大枪在手,左枪右剑,拼死向外杀。 在离着李鑫他们不远的地方,胡车儿舞着手里那一扇偃月铜劉不住的转圈,那铜劉锋锐无比,沾着的就死,挨着得就亡,那些围着他的叛军不得不连续后退,一点点的包围圈被他撕了开来。 胡车儿一头冲了出来,眼看那些叛军,把李鑫他们给围得死死的,就是自己过去,也救不得了,情急之下,他想了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于是两只换着轮开铜劉向着后面的马栏冲过去,才到后营门前,就听见一匹战马在嘶嚎咆哮,胡车儿看了一段时间的马,也长了几分见识,一听叫声就知道是好马,立刻冲了过去。 几个眭固的亲兵正在那里奋力拉着李鑫的乌龙驹,这马上眭固给看上眼了,让他们给收拢起来,只是乌龙驹那个操蛋的脾性,哪里是肯让人的,这会张牙舞蹄,咆哮不止,都要咬人了,几个兵士舞弄得一身是汗也不能把乌龙驹给伏住,一个恼火的提了马鞭子就要抽马,胡车儿怪叫一声,飞身而下,偃月铜劉猛的轮了开来,只转了一个圈,就把几个兵士的脑袋给劈到半空中了。 乌龙驹没了束缚,向天一声长啸,瞪着两只马眼,恶狠狠的看着胡车儿,胡车儿凑到了乌龙驹的身前,他看到李鑫骑着它进营了,这会小心翼翼的:“好马,你主人被人围杀,你要是能听懂我的话,就跟着我走,想办法救你的主人,行不行?” 乌龙驹盯着胡车儿看了一会,突然伏身子,胡车儿知道这是马让人骑的意思,急忙翻身上马,拨转马头向着后营冲去,李鑫挂在马上的青金盘龙棍跌落到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棍身一颤,混到了血泊之中。 胡车儿飞马而行到了后营马栏,管马的小头目看到胡车儿,同时叱喝,胡车儿单臂抓着偃月铜劉向前一劈,当际把那个小头目劈为两段。 第(2/3)页